許青靄反復看了兩遍,不敢置信他居然拒絕了
太不是人了
許青靄按著語音,添油加醋地賣慘“你真不說啊,他二叔會抽人鞭子的,說不定還會放狗咬我,你忍心我一個人去面對老變態嗎如果我死在他的家里你就見不到我了qaq”
陸黎書忽視掉他的胡言亂語,看著老變態三個字,輕輕咬了咬牙根,老變態
老變態
s忍心。
許青靄泄了氣,悶悶道“那算了。”
手機傳輸過的嗓音委屈得要命,陸黎書有些無奈。
只希望許青靄沒有敏銳到僅憑那一次見面聽出來s和他討厭的陸黎書是同一個人。
“想聽什么”
這句話很低很輕,帶著無可奈何的妥協與誘哄,像是情人間的耳語。
許青靄耳里發熱,酥麻與戰栗感猝然交織,滾燙著耳根磕巴了一下“就、就隨便隨便什么都可以。”
s說“別怕。”
許青靄心跳好像更快了,“你聲音好好聽啊。”
s“是么。”
許青靄不自覺伸手揉了下滾燙的耳垂,“就是我聽著有點緊張,我聽別人說話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s音色極沉,像深湛純粹,保存百年的上好松煙墨。
s說“我想他這現在應該忙著上班,有堆積如山的文件需要看,撥不出時間罵你。”
許青靄被一語點醒。
陸黎書這樣全年無休的工作狂怎么可能不在公司
s說“如果他罵你,你就來找我哄你,這樣夠不夠”
“那我先去了,你、你忙吧。”許青靄有點吃不消s的聲音,落荒而逃似的火速收起手機。
蘇希怪異地看他“你干嘛”
許青靄扯高圍巾遮住微燙的臉頰“太冷了,我們趕緊送完東西回學校。”
陸黎書喜靜,半山別墅優雅僻靜。
許青靄雖然只來過兩次,但秾麗清艷的長相加上眼角那個讓人過目不忘的蛇形紅色胎記,足以讓保安立刻記起他。
“您好,請問找誰”
許青靄探頭跟崗亭里的保安說“我想找一下陸先生,請問他在家嗎”
保安幾乎立刻就明白他找的是誰,但記起他是陸許琛的男朋友,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你找哪個陸先生”
許青靄拉下圍巾,“陸黎書,我有點東西要給他,如果他不在家的話我能不能放在您這里等他回家了您幫我交給他。”
保安面露難色“很抱歉,沒有陸先生的允許,我們不能私自收取他的東西。”
許青靄也不意外。
這個別墅區開發于十年前,沒有公開拍賣也沒公開售賣,許青靄隱約聽陸許琛說過住在這兒的人非富即貴,保安嚴謹一點也很正常。
但這些東西他已經帶來了又不能再帶回去,顯然也不可能去陸許琛的家,或者表演系找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