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想戴著,等陸黎書來了再拷上,結果那個東西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么溫柔,他心里一慌,那團荊棘瞬間纏繞。
現在難受地快不行了。
陸黎書低下頭,溫柔又無情的說“自己想辦法。”
他怎么想辦法,許青靄快哭了,偏偏還有一個拖后腿的東西在試圖逼瘋他。
“那”許青靄紅著眼睛求他,“你幫我把那個拿出來。”
陸黎書“嗯”
許青靄雙眸濕漉漉的看著他,張了張口喘了幾口氣,害羞得幾乎想逃走。
“陸先生求您,幫我把”他實在說不出口,簡直要憋哭出來。
陸黎書拍拍他屁股“我看看在哪兒。”
許青靄如蒙大赦,松了口氣艱難轉身。
“阿霏,回頭。”
許青靄回過頭,有種不妙的預感,然后陸黎書就在他的驚恐表情中勾起唇角。
許青靄當場失聲。
陸黎書不僅沒幫忙,反而推波助瀾。
“你”許青靄連控訴他的話也說不出來,哆嗦著嗚出哭腔。
陸黎書輕而易舉壓住他的手,低聲問他“阿霏,你穿上這個的時候,真的打算讓我輕饒你么”
“我就是想讓你高興,又不是想”許青靄看他拿起鞭子,倉皇道“你你想干嘛你不許打我。”
陸黎書指尖摩挲了下鞭柄上的玫瑰,微微翹起嘴角“不是想讓我高興么”
許青靄心里一涼。
他完了。
抗議被鎮壓,從罵他到求他,從老男人到老變態到爸爸再到daddy亂七八糟全喊了一遍。
他仿佛那個被困在荊棘叢中的玫瑰,無論怎樣都無法逃脫,只能在他懷里盛放。
許青靄深切發現自己以往對陸黎書的評價都太正面了。
這人根本就是禽獸,衣冠禽獸
陸黎書比平時任何一次都恐怖,甚至不許他那個,捂著他的嘴一聲聲要求他再等等,許青靄幾乎痙攣,窒息感壓下來時他有種會死的錯覺,很恐慌的求他,但依舊沒得到赦令。
他真正感受到了他那個掌控傾向代表的含義,不過好在,陸黎書還有幾分做人的底線。
至少沒拿鞭子抽他,但那根鞭子造成的威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許青靄醒來時嗓子疼,渾身都疼。
罵罵咧咧從枕頭底摸出手機看時間,發現費于明給他發過幾條消息,問他出不出去玩兒。
他現在這狀態,喘口氣都費勁還出去玩他現在只想原地去世
不去了,你們玩吧。
費于明說就在家待著你不會打算一整個暑假都在家吧
許青靄想了想,雖然陸黎書不缺錢,但是他也不想靠他養。
思忖片刻,跟他說我想找個工作,你要不要一起
費于明說本少爺需要工作開什么玩笑。
許青靄
好吧,忘了這是個少爺。
許青靄又在床上躺了一會,換完衣服下樓卻沒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