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法拳頭一緊。
多舌真言戒又說“但也不是壞人。真是個復雜的女人,她的靈魂有十分溫暖的一面,又有十分冷酷的一面,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魔鬼,可以行大善,也可以做大惡。好危險哦,你還是離她遠點吧,玩不過的嘻嘻。”
這個戒指好像比本人更了解本人,景姵覺得很有意思,不過比它更有意思的是裘法的臉色。
他好像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了。該抓,還是該放
景姵覺得坐了一會兒骨頭有些僵硬了,站起身,舉高雙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身體被這么一拉伸,纖細的腰肢更細,高聳的胸部更加豐滿,裘法正對著她坐在床邊,立即就觸電般轉開了目光。
“你在干什么不知羞恥。”裘法呵斥道。
“我伸個懶腰,你就覺得我不知羞恥真是淫者見淫。”景姵給他氣笑了,把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扔到一邊。
“淫者你”裘法大概這輩子都沒想到這個詞會落在他頭上,震驚。
景姵想到他剛剛一本正經地問的那些婚姻狀況感情狀況,再看他這副正人君子被壞了清譽的樣子,惡從心起來,忽然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把他往后一推。
裘法本來就坐在床邊,猝不及防就被推倒在了床上,立即警惕起身,“情報販子你”
景姵已經屈膝半爬到他身上,纖纖玉手按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感受那力量十足滾燙堅硬的胸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如我們做點快樂的事”
被冷落在一旁的多舌真言戒小聲尖叫起來“你是她喜歡的菜,快把衣服脫掉”
裘法的咽喉瘋狂滾動,心臟狂跳,想要一把將她推開,但是身體竟然像是被禁錮住一樣無法動彈。
景姵的臉湊到他面前,本來是想捉弄他,但是湊近了又覺得對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血腥與汗味,還有一種陽光暴曬過的毛絨毯子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并不難聞。這臉上帶傷的樣子也實在很好看,眼睛不由得落在他的唇上,心臟也跳得有些快了。
一條黑白的毛絨絨尾巴緊緊纏上了她的腰。
兩人的臉湊得很近,景姵的上半身幾乎與他的胸膛貼在一起,視線緊緊交纏著,又落到了彼此正在接近的唇瓣上。忽然間,景姵微微一頓,眼神變了變。
裘法的目光緊盯著景姵的唇瓣,沒有發現她眼中的變化。
下一秒,纏著景姵腰不停蹭著的尾巴被她握住了,過于靈活的尾巴尖尖似乎布滿了敏感的神經末梢,被景姵一捏,電流便瞬間躥過全身,裘法渾身一僵,眼前似乎炸開了白色的閃光。
裹在景姵身上的裘法的返祖之力驟然潰散開。
那一剎那,隨即裘法身上一輕,景姵已經從窗戶逃走。
就像午夜12點的辛德瑞拉,四個小時的變身時間即將結束,她得立刻離開了。不過就像灰姑娘留下了水晶鞋,景姵也給裘法留了東西。
一個金槍魚罐頭和一顆蘋果。
窗簾被風吹得鼓脹起來,裘法也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陰沉。
被扔在一邊的多舌真言戒發出嘲諷“我就說你玩不過她吧嘻嘻嘻”
“我要把你的舌頭拔下來。”裘法冷冷地說。
多舌真言戒的舌頭頓時一僵,隨后緩緩縮回花內,圓圓的花心就像嘴巴一樣抿起,張開的花瓣也害怕地一片片裹起來,變成了一個緊閉的花苞。
可惡
裘法砸了一下床,這個討厭的情報販子又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