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松牛仔褲極其好脫,這是商邵在過去兩小時內唯一被寬慰到的一件事。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的,被他剛剛吻弄出來的。
“好了”
她連護墊都沒墊。
“沒”應隱氣勢很軟。她說的是實話,可是鐵證如山,她今天一整天都沒排過血。
“這么多水,是看你跟他的激情戲看的”他面容冷酷,眼神瞇了瞇,問得不像話。
應隱羞恥得幾乎要縮成一團“沒有”
啪的一聲,一巴掌淺淺地打在了她嫣紅處。
應隱猝不及防瞪大眼睛,眼角泛出淚花,嗚咽一聲,跟電影里何其相似,令商邵想起沈籍的臉。
他被嫉妒著了魔、被占有欲迷了竅。
安靜的套房里,發出“恰恰”的水聲。
應隱眼淚流下來,羞恥地將手臂往后回勾,勾住他的脖頸“商先生阿邵哥哥,不要嗚”
商邵氣息冰冷無動于衷。
“是不是跟他入戲了”他冷冷地問。
應隱不住搖著頭“沒有嗚”
“撒謊。”
應隱不住哀求“很快就出戲了入戲是拍電影難免的阿邵哥哥阿邵哥哥”她受不住,難耐地掙扎起來,腳跟在被單上根本支撐不住。
“那幾場戲,用的替身還是自己上的”商邵還是那樣冷靜地審問她,但居高臨下的眸色里,分明一點光都看不到。
“自己上的”應隱根本沒膽量撒謊“我錯了嗚放過我”
“放過你”商邵像聽了什么天方夜譚。
以往端方禁欲的君子,此時此刻周身卻都是冰冷深沉的暴虐之欲,他嘴唇貼她耳畔,聲音又冰又沉“我罰你還來不及。”
在走進那家電影院之前,應隱從沒想過會迎來這樣一個夜晚。她想逃,但被商邵紋絲不動地禁錮在懷里。
屋內一時沒聲了,只剩下粗重的呼吸。他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畫面,只過了短短幾秒,應隱就覺得眼前發黑,終于難以遏制長長地尖叫一聲,將一道水花四濺了出來。
那一晚,綺麗的工人進來換了四次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