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不能隨意外出走動。”黑山羊耐心地說,實際是覬覦小綿羊的家伙太多,即便是“混沌王庭綜合大學”也不太安全。
看到了女孩臉上的失落和苦悶,她想了想,又道“再過一個月就好了,那時候哥哥也回來了,你們可以去湖邊散心,或者到阿卡姆去小住。”
新的故事里,所有的意外都得到了修復他們在阿卡姆相識,“猶格索托斯”,無論哪一個化身,它們的名字都是這個,瑞雅的世界里不會再出現伏行之混沌的身影,或許對那家伙來說,這一懲罰已經足夠,但猶格還想更進一步,讓人類口中的惡魔徹底消失在地獄的火焰中。
既然這份“惡”已經不再純粹了,那也沒有了繼續存在的必要;萬物歸一者無所不知不所不能,如果要探究“如何殺死死亡”,祂也許就是答案的掌握者。
現在,祂要親手去驗證那個答案,十二天之后,太陽自湖水中升起之時,她就能成為第二個知道答案的存在,然后
被膿汁和腐肉包裹的面孔低低地笑了一下,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惡。
瑞雅懷孕后身上就懶懶的,既想籠中的小鳥那樣向往外面的自由,又不想和人說話。她對阿卡姆還有“湖邊”的湖有一點印象,兩段經歷都能挖掘出美好,但也能找出一點細思極恐的可怕。
在沒有穿越前,她是個虔誠的唯物主義者,然而穿越發生了這的確可以用科學的方式來解釋,可這個世界透著太多的詭異,包括坐在她對面的尤小姐。
“不要多想。”當她第一次對腦袋里的東西表達懷疑時,對方這樣說道“你的任務很快就要完成了。”
完成意味著離開,意味著她可以擺脫無孔不入的詭異,就是在任務進度條抵達底部時,她得把孩子生下來。
“否則它會和你一起回去。”系統說,建議她將它留在這里。
摸了摸腹部,瑞雅佯裝困倦地打了個哈欠,莎莎馬上會心地站了起來,提起醫療箱說自己還有其他事。
“不要忘了喝藥。”黑山羊像一位真正的醫生那樣提醒道,轉身走出了校長的房間門。
在她的眼里,大理石和石雕板的下面,無數的門在此匯聚,一扇最原始也是最終末的大門屹立在身后,里面的女孩被過去和未來包圍著,卻只停留在現在。
飛快地往后瞟了眼,祂哼著歌回到自己在終極深淵的臨時落腳點,那兒放著一片大海,里面捆著一條長著許多觸手的美人魚,正是和哈斯塔合謀去偷小羊羔的克蘇魯,祂那不省心的后嗣。
“你居然能和哈斯塔同時出現并友好相處秒鐘以上,”圍著大海打轉,祂對水里的扭曲生物道“看來愛情真的可以令很多東西失去理智。”
幽怨地望了祂一眼,失去了舌頭的美人魚沒說話,想要說的勇敢另一種方式傳到了祂的耳中,還順便控訴了一下突然對合作伙伴下手的,黑山羊的另一個后嗣。
末了,克蘇魯有點忐忑地將腦袋往水下埋了埋,對敢于掄起鋤頭挖索托斯墻角的自己,感到了一絲絲的擔憂。
“放心,你不會有事的。”黑山羊降落在祂身邊,望著隨意分布在美人魚臉蛋和后腦勺上的許多只眼睛,笑得意味深長“我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呢。”
幫忙驗證一下殺死永恒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