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閆主簿終于開口“故事說的不錯,你的證據呢”
楊儀道“我沒有證據。”
小閆主簿笑“是嗎。那可真是遺憾之極。”
楊儀道“倒也沒什么可遺憾的,蕭旅帥大概也不知道,他拼命想要維護你,而你卻已經命不久矣。”
小閆主簿臉色一變“什么”
陳獻跟王參軍都是微驚。
楊儀道“我曾經說過,若是跟尸首接觸,尤其是像是飛尸案真兇那樣喪心病狂,必會感染尸毒,前幾具死尸也就罷了,雞鳴十里莊的尸首已經腐爛,卻還是被雞奸谷道本就是聚毒之所,何況死后,我想如今小閆主簿的外腎必定已經受毒所侵,起了變化。也正因如此,你身上的香囊味道才會那樣濃,因為你自知掩不住身上的氣味。”
王參軍忍不住捂住了嘴。
陳獻嘖嘖了兩聲。
閆一安咽了口唾沫“這又是你的猜想。”
“主簿若覺著仍是我無稽之談,大可以當場除下褲子,給王參軍和陳旅帥過目。”
王參軍瞪向楊儀,開始后悔自己居然坐在這里。
陳獻卻盯著他的那個地方,似乎期盼已久“怎么還不動手啊趕緊是要人幫你”
閆一安的手向下處滑過去,本能地想護住,卻又忙停下“我從沒聽過如此斷案的。何況從之先生不過是個大夫,你沒資格”
楊儀淡淡道“我說的話,就是王參軍跟陳旅帥的意思。你不信,大不了讓他們再說一遍。”
閆一安嘴角微微抽動“就算我那也是因為先前我去過青樓,跟妓女們鬼混所致,跟別的無關”
陳獻揚眉“跟妓女鬼混”
楊儀卻道“小閆主簿能嗎”
“我怎么不能。”
“你不能。”楊儀依舊淡然冰冷的“我一眼便能看出,你肝氣郁結腎陽極虧,絕不能如正常男子一般行房。二十七歲,只怕閆主簿并沒有過一次真正的陽起。”
王參軍聽著這些新詞,覺著自己該悄無聲息從此處消失。
陳十九郎卻瞇了瞇眼睛“閆主簿說去找了妓女,巧了,我對這些很熟悉,你去了哪家青樓找的哪個姑娘,說出名號我立刻把人叫來。”
閆主簿的手開始發抖。
陳獻掃了掃他的胯下“只怕你說不出來,只怕,真如從之先生所判斷的,你根本就是無能,不舉哎呀可憐,快三十的人了竟然沒嘗過那種暢快淋漓的滋味,怪不得只能伏下身子去伺候男人,比如沈仵作”
楊儀忍不住看向陳獻,心情復雜。
沒想到頂著一張頗為可愛的娃娃臉的陳十九郎,竟會說出這些令她都為之臉紅的話。
這畢竟不是醫學跟仵作的范疇,這是下三路的邪門路數。
尤其最后一句,更叫她五味雜陳。
不過這些話,陳十九郎自然不是隨意說來過嘴癮的。
身為男子,陳獻很明白如何才會刺到閆主簿的痛楚,令他無法忍。
“閉嘴”閆主簿果真大怒,渾身劇烈發抖“我我沒有是他先要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