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甘一看是他,忙叫道“付伯伯,我們姑娘怎么樣了我們是來找她的”
付逍翻身下馬“儀姑娘正在救治病者,這里十分危險,你們快回去吧。”
“我們是來幫手的”小連道“姑娘一個人必定忙不過來,可他們偏偏不肯放我們進去,真是榆木疙瘩”
城門官皺眉喝道“是皇上的旨意,來往城門必得有令牌的,我若隨便放你們,就是殺頭的罪。”
楊佑持則問付逍道“付先生,我大哥跟妹妹可還好,需不需要我做點什么”
付逍見這個架勢,自己應該也是出不去了,便將懷中的信掏出來“二爺你來的正好,這封信是儀姑娘所寫”略一頓,放低聲音“勞煩你交給十七。”
城門官倒是認得付逍,便任由他們交接了,也沒靠前。
楊佑持接了信,又問“還有別的事嗎”
付逍看了他一會兒“沒了。”
小甘看出付逍跟城門官認得,忙道“付伯伯,你帶我們進去吧,我們幫手,還能多救幾個人呢”
付逍想她們進來,可又怕她們兩個有個閃失“你們還是回去吧。”
“付先生你就忍心看我們姑娘一個人操勞”小連不顧一切,大聲叫道“我們兩個的命都是姑娘給的她要是有個好歹,你叫我們兩個怎么樣”
她的鼻子眼睛都紅了,眼中已經蘊了淚。
小甘道“就是好歹讓我們跟著姑娘”
付逍望著她的打扮“小甘,你今日不是成親嗎”
“什么成親,我只要跟在姑娘身邊兒。”小甘嚷道。
那城門官訝異地望著她,才知道原來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
他雖是下午才換班,卻也聽說了南外城病死了人。兩位太醫已經把病患都聚集在一起診治了。怪不得皇上下令封鎖九城。
可這姑娘大喜之日,居然還這么不要命往南外城去
付逍于心不忍了,低低對城門官道“怎么樣他們兩個都是楊侍醫的丫鬟,又懂醫又認識草藥,就讓她們去幫手吧。想必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會怪罪。”
城門官咂了咂嘴“不行,沒有令牌誰也不能出入,這是命令。”嘴里這么說,卻背著手轉開身,抬頭望天。
付逍立即對小甘跟小連招招手,兩個丫頭倒也機靈,撒腿向內跑了進去。
楊佑持看在眼里,便對付逍道“老先生,好生照看我大妹妹跟哥哥。我先去了。”說著回身上馬離開。
旁邊的士兵眼睜睜看著小甘小連跑了,想提醒城門官“校尉”
城門官道“什么”
士兵福至心靈,嘿嘿笑說“剛才有兩只雀兒飛了過去,我還沒看清就不見了。”
城門官斥道“叫你看著人,看什么雀兒。”
士兵望著付逍帶了兩個丫頭離開,欲言又止“校尉,方才我聽付叔說什么把信給十七,不會是之前持令牌過去的那位十七爺吧”
“什么,他這么說的”城門官驚愕地問,“我怎么沒聽見,還說什么了”
且說付逍帶了兩個丫頭往回走,還沒到訓練營,就見一個鄉勇飛奔而來“團練,出事了有人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