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不敢跟著老婆子糾纏,又看向旁邊那兩人。
這兩個人打扮的都很奇特,他們都蒙頭蓋臉,尤其是第個人,身形雖不高,但全身黑衣黑帕,只露出一雙眼睛。而且身上的氣息叫人不太喜歡。
金員外道“這位是扶桑國的小川武士。”
薛放眼睛一瞇怪不得味兒不對。
那小川武士向著他一點頭。
金員外又指著第四個“至于這位是羈縻州羿族的一位高手。”
薛放把那人上下打量了一陣,見他身量高大,站的直挺挺地,卻不出聲。
此人身上的氣息,有點兒
薛放皺皺眉,嘖道“他們兩個不會是啞巴吧”
金員外道“小川武士不愛說話,這位羿族的高手不通官話,所以”
薛放道“金員外果然手段高明交游廣闊,這么難請的四位貴賓都請到了”
金員外笑道“我在別的上頭還有限,唯獨愿意結交江湖上的朋友,今日是他們來坐坐,明日又是別人”
薛放道“你是在顯擺你江湖上的人脈廣么”
金員外笑而不語,只道“不知薛督軍愿不愿意賜教大家彼此切磋切磋。不過,要設一個賭注才有趣。”
薛放早知道他必有話說“什么賭注”
金員外道“這里有四位高手,我們用局兩勝的法子,只要薛督軍能贏他們其中任何兩人,一切就任憑薛督軍安排,我不再多說一句。但如果您輸了兩局,那么不如就依照我之前所說,讓小女”
薛放道“不行。”
金員外愕然“這是為何,難道薛督軍自覺贏不了兩局嗎”
薛放道“你要是賭我的頭或者你的頭,我眉頭不眨一下,但是不能拿婚嫁的事來做賭。”
金員外疑惑“你”
薛放淡淡道“我跟永安侯之間,容不下任何人在。哪怕是賭一賭都不成。你真的想賭,隨便你選別的”
他跟楊儀不一樣,當初在京內,楊儀愿意以自己跟鄂極國使者做賭,但薛放不行。
楊老太婆聽見,笑道“這后生倒是難得的情深義重,員外,強扭的瓜不甜,我看就不必了,他雖然不差,但天底下未必找不到別的好男子來配燕燕,何必也委屈了姑娘呢。”
金員外目光沉沉“薛督軍,此事當真沒有轉圜余地”
薛放哼了聲“想也不用想。”
金員外咬牙“好,那就倘若你贏不了兩局,那我要你把這督軍的位子,讓給我做。”
薛放道“成交。”
金員外目瞪口呆,大驚失色“你、你說什么”他本來是玩笑的話,沒想到薛放竟直接答應。
他寧肯答應這個,也不愿意拿親事來賭,這真不知是說他過于偏執呢,還是高人心性,難以捉摸。
四位高手面面相覷,顯然也都十分錯愕。
薛放卻滿不在乎地松了松手腕“誰先”
少林的那棍僧無塵正要開口,楊老太太道“這小子看不起女子,讓我先來教訓他”
薛放笑道“天地良心,我何曾有半分瞧不起,不知多恭敬。”
楊老太太道“少油嘴滑舌的,你要什么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