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淵其實是知道的,卻偏偏問出來,聞言笑道“既然這樣,都給他通一通也是好的。”
楊儀竟道“確實有好處,可以讓他的氣血涌動,恢復的快些。”
胥烈在旁聽著,臉上的笑已經收斂了“永安侯,別開玩笑。”
楊儀道“誰跟你玩笑了”又問黎淵“我像是說笑嗎”
黎淵哼道“給我一根針,他自然知道是不是。”
胥烈無法可想“永安侯,他想公報私仇,是恨我方才說他第三”
這也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話音未落,手指又是一陣刺痛。
胥烈“啊”地慘叫了聲。
楊儀揉了揉耳朵,轉身走開。
門外廊下,戚峰正跟決明,斧頭一起在觀察豆子跟小乖。
戚峰贊小乖“這狗兒生得俊秀,怪不得我們豆子喜歡。”
隱隱聽見慘叫,戚峰抬頭“什么聲兒”
決明頭也不抬地,慢吞吞說道“是那個人。”
斧頭給他解釋“就是那只壞狐貍。”
戚峰“哦”了聲“那沒事兒,叫的還怪好聽的。多叫兩聲更好。”
斧頭捂著嘴笑。
戚峰則又摸著豆子的肚子,說道“這肚子怎么大了許多,斧頭你都喂豆子吃了什么”
斧頭皺著眉說道“以前喂的還成,自從離開京內,最近又東奔西走的,也沒認真地給豆子弄點好吃的。”
決明盯著肚子,忽然說道“四個。”
戚峰疑惑“什么四個”
正在這時侯,見那邊兒楊儀跟黎淵一起走了出來,邊走邊說著什么。
瞧見他們在這里,楊儀便沖著決明一招手。
決明正眼巴巴望著她,見她招手,趕緊跳起來跑到跟前,垂著腦袋小聲地叫“姐姐。”
戚峰笑對斧頭道“這個小子,在先生面前倒像是只聽話的小狗,就差一條尾巴了。”
冷不防黎淵看了他一眼。
戚峰一怔,笑道“我又不是說你。你瞪我干什么。”
這一句還不如不說。
黎淵哼了聲,轉身往外走去。
楊儀望著黎淵的背影,方才她跟黎淵說起,現在胥烈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候,之前因傷重不能動,如今或許該把胥烈送往定北城,交給薛放處置。
至于她自己是得去留縣一趟。
剛剛她就是跟黎淵商議此事,讓黎淵去準備啟程種種。
這會兒把決明叫來,楊儀看了看身后房門口處,帶著決明往前走了幾步,才問道“之前,那個人領你上山,到底是找什么”
關于去長生南山的事情,楊儀曾問過胥烈,但胥烈十分狡猾,說的話真真假假。
他如實說是去找寶藏,但問他寶藏是什么,胥烈道“自然是金銀珠寶,金山銀山。”
這句話就未必是真。
他是北原的皇族,難道還缺了錢
就算缺了金銀,也不該是在這個時候冒險去找尋。
何況倘若真如他所說是金山銀山,就算給他找到了,又怎么悄無聲息地運回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