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那位姨娘的身份可就神秘了,咒術這東西,只有海外才有。」
她們的話題從玄公子的婚事,轉到海外咒術上去了。
我收回心神,正想繼續打坐入定,牢房外又來了一個人。
「你,出來。」這個獄卒神情嚴肅,說話冷硬,與之前兩名愛嚇唬我的獄卒很是不同。
他打開牢房門,把我提出監,帶到大牢的后門外。
后門外有人在候著,而且還是和我有一面之緣的人。
「跟我走,我們公子想見你。」少年微微揚著脖子,在我面前擺出氣勢。
「你們公子」
「不該問的別問,跟我走就是了。」
「不去,
別耽誤我坐牢。」
「嘿你這人腦袋壞掉啦」
「我不和沒禮貌的小孩走。」
我轉身要回去,獄卒伸出手臂,把門給擋住了。
他不說話,但動作已經表明一切,他知道哪位公子要見我,而且他會執行那人的命令。
「帶路。」我斂下不耐煩的情緒,讓少年在前帶路。
少年在大牢后門外的巷子里準備了馬車,我們二人上車,馬車緩緩行駛,來到一座幽靜大宅的后門外。
我在太陽城沒熟人,魔教的眼線楊滿是我唯一認識的本地人,當然其實還有一個人。
宅子里到處種著果樹、果樹和果樹,凡是綠色植物,必定是蔬菜和果樹。
連甬道邊的觀賞植物都是生菜、花菜和大白菜。
把一座帶園林景觀的豪宅改建成菜園子,這得是多么熱愛種菜的人啊
先前對這位公子我是沒興趣認識的,現在我倒想見一見了。
快走到客廳的時候,我發現院中擺了很多玩具,而且這些玩具看著都很眼熟。
少年在客廳前的臺階上,想先通報一聲,我越過他邁步走進客廳,他想攔、我調整了步伐的速度,他的手抓個空。
客廳里的人原本背對門口站著,在擺弄什么東西,聽到動靜轉過身,視線和我相碰,他張了張嘴,好像有話要出口,但及時忍住了。
我也一時不知該叫他云舟,還是玄公子,明明是很熟悉的人了,可此刻相見,卻有種陌生人見面時的生疏感。
「你是劫匪的師父」云舟哦不對,現在該稱呼他阿圖羅極夜,又或是熙玄,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復雜,說認識吧、好像很陌生,說完全陌生吧,還有那么點面熟的意思。
「你們還沒有證據證明我徒兒是劫匪。」我不能代替他把罪認了。
「我們是不是見過」
「可不止見過。」我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本子遞給他,「關系那是非同一般。」
本子上全是我給他花過的錢,從撿到他那天算起,一筆筆、一樁樁,全都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