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落,肖祺就看見林傾白臉上的那一絲紅意緩緩地向下蔓延,眨眼間就連他脖子都紅透了,跟個小紅柿子一般。
不知道為
何,肖祺覺得這樣的林傾白有趣的很,忍不住想要多惹一惹他,多逗一逗他。
林傾白還不知自己在此人眼里都成了什么樣子,他像一只炸了毛卻又極要面子的貓,強撐著聲音說“肖公子說笑了,我不過覺得大家都聚在一處,效率太低,分頭尋找更好。”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傅公子活了幾千年,怎么可能沒有自、瀆過”
肖祺聲音慢悠悠的,就像是故意在折騰林傾白一般,聽的林傾白渾身一陣陣發燙。
林傾白都不知道這人為何這般不知羞,竟然能如此輕易說出那兩個字。
倒是把林傾白羞的又氣又惱,恨不得沖上去捂住這個人的嘴,讓他不要再說那兩個污穢之詞
可是他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默默咬著嘴唇,死要面子的裝不動聲色。
肖祺又說“傅公子,既然如此,我覺得那個牽著貓獸的人應是皇宮中地位崇高之人,只是我笨嘴笨舌不會試探別人,不知道傅公子可愿同我一起上前一問”
林傾白心里的口氣沒上來,猛地哽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咳嗽的突然,在前面的幾個人都側身看了過來。
“師尊,你怎么了”莫御羅關心的問道。
“師兄,你怎么忽然咳嗽的那么厲害”
“是啊,傅公子,你怎么了”肖祺也跟著假惺惺的問。
林傾白咳嗽的說不出來話,他一把推開肖祺欲扶住他的手,咳得連氣都喘不出來,紅著眼睛瞪了肖祺一眼。
肖祺挑了一下眉,對眾人解釋說“怪我,方才我說想和傅公子一起去前方問一問,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傅公子可能是介意那貓獸吧。”
“貓獸有什么介意的”涼瑤楚滿不在乎的說“我之前去過一次妖族養貓獸的地方,哪里的人就靠飼養各種貓獸和狗獸解除,這多正常。”
何昉棱嘆了一口氣,說“算了,我師兄可能沒見過這些,肖公子你想去探誰的口風,我同你一起去。”
林傾白在一旁看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甚至連玄徹和莫御羅兩個小孩也能插一嘴進去。
他咳嗽的有些惱火,恨自己身體不爭氣,又感覺自己丟了人。
那貓獸還是個公的,不過就是翹了一下屁股而已,他跟多沒見識一樣,看一下就面紅耳赤,連兩個孩子都不如。
林傾白竭力的平復下胸腔的翻滾,聲音艱難說“我和你一起去。”
正在議論的幾人又紛紛望向他,很詫異。
肖祺兩步朝林傾白走來,笑著說“傅公子,你可以嗎,如果你介意”
“我可以。”
肖祺的話還沒說完,林傾白就啞著聲音,狠狠的打斷了他的話。
肖祺閉住了嘴巴,眼含笑意的帶著林傾白一起走到了前方貓獸的位置。
貓獸的主人是一位身穿金絲藍袍的魁梧男人。
男人正在同別人聊天,看見肖祺二人牽著七彩羽鳥來了,轉而望向了二人。
肖祺先拱手道“敢問先生如何稱呼”
男人望了二人一眼,很是傲慢的說“我乃是鬼王手下的叱風將軍,你們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