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字是罵他的,咒他的,都說不定。
僅僅是因為嘴型有些像他曾經的那個名字,他居然就這般的失魂。
肯定不會是那兩個字。
一定不會是。
怎么可能呢
閻秋司就這樣否定著。
又過了一會,閻秋司回憶著那些畫面,卻覺得林傾白的嘴型越來越像那兩個字。
就這樣,閻秋司就在這忽冷忽熱的思緒中,自己將自己折磨的幾近癲狂。
與此同時,他的手中不自覺的泛出了黑氣,掛在墻上的若鬼開始陣陣的顫動。
“這”
舟山藥師心中大驚,仰頭望向了坊婳。
坊婳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壯著膽子輕聲的喊了閻秋司幾聲。
“王上王上”
閻秋司漸漸回過神來,手中的火焰瞬間散去,他垂下眼來望著眼前二人,目光中已經恢復了平靜之態。
坊婳松了一口氣,沖舟山藥師使了一個眼色。
舟山藥師就跪在閻秋司的身前,顫顫巍巍的說著閻秋司的傷情。
“王上此次征戰耗費巨大靈力,更是受盡了天雷折磨,那天雷有劈天砍地的威力,而王上卻承受足足八十九道,實乃非常人所能及”
閻秋司打斷他說“說重點。”
“是”舟山藥師身子抖了兩下繼續道“王上身上的法力需要半年之久才可以恢復如前,可是這翅膀無論外在和靈活程度,都不易恢復到曾經那般”
坊婳一愣。
要知道當年閻秋司能夠奪得王位,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閻秋司的真身乃是魔族百姓敬重的圣物,而現在居然告訴他,他的翅膀不能恢復到了以往。
那日后魔皇在百姓心中的威嚴,又該如何
“可有其他辦法另其恢復如初”
舟山藥師搖了搖頭,說“鄙人無才,實在是不知如何幫到王上。”
比起坊婳的上心,閻秋司看起來倒不怎么在意。
他疲憊至極,沖他們二人揮了揮手,說“都退下吧”
正在這時忽然有將士走進殿中,跪在殿門口,向閻秋司稟報道“王上,有一女子在殿外求見。”
閻秋司閉著眼睛,拒絕的干脆“不見。”
那侍衛卻是猶豫了兩下,補充了一句“她說她是巫族王女”
“不見。”
閻秋司依舊這樣道。
可是舟山藥師卻是聽得眼前一亮,他轉過身來對閻秋司說“王上,傳聞巫族王女醫術天下無雙,甚至可將死人復生但因巫族神秘,從未有外族之人能請出王女,今日若是王女親自前來,您的雙翅之傷應是有可醫之法了”
一聽這樣說,坊婳也立刻抬頭道“王上”
閻秋司半閉著眼睛,半是疲憊半是不耐的揮了揮手說“傳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