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之前就傳聞蘇公子喜歡紀夢桃,看來所言不虛啊。”
“我之前還覺相信,今日一看林傾白不過是拿了蘇兄送給紀夢桃的一束花,蘇兄便反應如此激烈,看來是當真如此啊。”
“你們才知道啊,蘇兄和紀夢桃那可是從小青梅竹馬,郎才女貌啊。”
聽見周圍人的議論聲,紀夢桃的臉色微紅,說道“你們說什么呢我和蘇博遠就是朋友”
說著紀夢桃也快步的走了,杜項禹笑著望著林傾白聳了聳肩,也轉過身走了。
這一場鬧劇到此就算結束了,只不過秦安的心情卻瞧著不怎么好。
待他們眾人一起來到蘇堂長為眾人安排的住所之時,那些孩子們紛紛驚訝于住所的精致漂亮,到處的游逛,連林傾白都頻頻的回頭看向了花園之中的那些奇珍異草。
秦安卻對這些絲毫不感興趣。
他拉著林傾白不由分說的回到了林傾白的寢室之中,又尋人要來了藥箱給林傾白的手上藥。
林傾白的手掌被劃出了好幾道淺小的血痕,秦安俯身一點點的給林傾白清理傷口。
他清理的很細致,偶爾藥棉刺痛到了傷口時,林傾白下意識的向后縮一縮手指,秦安便立刻松下了力度,輕輕的對著林傾白的傷口處吹氣。
這般的溫柔,就像是在對待無比珍愛之物,深怕弄疼了他師父,可是卻從頭至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林傾白先開口,問道“為何心情不好”
秦安手上的動作頓了下來,并未抬頭,而是輕聲的說“師父,方才你為何不讓我說話”
“”
“那蘇堂長明擺著就是偏心他自己的兒子,是他兒子無禮在先,應當重罰,卻不過是罰了一日的飯而已,對于他們修仙人而言,一日的飯又能算得了什么”
秦安還年輕,對于事物不是愛就是恨,事事都要錙銖必較。
林傾白輕嘆了一口氣說“蘇堂長好歹是個堂長,已經在眾人面前為我們致歉,罰也罰了,總不能在明面上給人下不來臺。”
“”
“更何況,博遠本就喜歡夢桃,方才夢桃將他送給她的東西送于我,他發怒也是情理之中,得饒人處且饒人,不必過多計較。”
林傾白說的坦然,秦安卻是一頓,問道“他喜歡紀夢桃”
“恩。”
秦安又問道“此事當真”
林傾白說“自然是真,我從小便看著他們三人長大,博遠對外人無禮蠻橫,卻獨獨對夢桃一人溫和,其中的不同明眼人都知,并且傳聞待到明年他們二人年滿十八便會成婚。”
秦安一
聽林傾白說的如此篤定,并且明年二人便會成婚,表情這才松快了一些,臉上又露出了笑意,喚了一聲林傾白“師父。”
“恩”
“那我不與他計較了。”
林傾白倚在凳子上,陽光照在他眉眼之間,映的他的面容猶如光落白雪,柔和清潤。
他輕聲對秦安說道“這才對。”
眾人住進普陀山之后,蘇堂長將各項事宜都安排的很好。
午膳豐富可口,住宿安靜寬敞,待到眾人午休之后,便來到了普陀山山頂的大片空場子之上。
春日圍獵正式開始了。
在這里已經搭建好了一頂頂的帳篷,還有各式各樣的瓜果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