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白繼續道“我說過,不必讓博遠前來給我致歉,成見難消,心思難改,博遠對我著實厭惡,即便是道歉也并非誠心而為,我與秦安不在意這些,所以不必強求。”
蘇堂長聞言也是無奈極了,目光歉意的還想要說話,話音還未出,林傾白又說道“蘇堂長已經向我致歉太多次了,您是您,博遠是博遠,堂長并未做錯事情,不必再向我致歉。”
蘇堂長聞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也不再多說了。
從普陀山離開就像是來時一樣。
一個修仙學堂的學子帶著一個慕善學堂之人,御劍飛行,只不過這一次飛行的陣容卻是有所改變。
上風的精神狀態還是不佳,林傾白和蘇博遠之間鬧得更僵了,自然是無法一起同行。
于是便由昨日前來參加晚宴的修仙之人帶著林傾白和秦安飛行。
等回來之后,慕善學堂和修仙學堂的孩子直接各回各家了,只有林傾白和秦安二人一路回到了慕善學堂。
待到林傾白和秦安回到慕善學堂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暮色。
空中的彩霞泛著紫紅色,云彩似波浪般映在空中。
林傾白站在慕善學堂的臺階上,微仰著下巴望著天上的晚霞,淡聲的說道“今夜的晚霞賞心悅目”
秦安站在林傾白的身后,手中正拿著一把鑰匙開慕善學堂木門的鎖。
聞言,他仰頭望了一眼天空,臉色更沉了。
他并不覺得晚霞好看。
紫紅色的晚霞在仙界乃是兇兆。
正在這時,秦安打開門鎖的手猛地一頓。
這個門鎖被人動過
鎖心已經被人破壞,所以才特別好擰開。
秦安臉色沉冷,緩緩的推開了大門。
聽見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林傾白收回了目光,下意識的就要跨步走進學堂中,卻被秦安一把攔了下來。
“師父,等一下。”秦安低聲說道“學堂中有些異樣,跟在我后面。”
林傾白一愣,卻也乖乖的跟在秦安的身后。
秦安比他要高出大半頭,擋在林傾白身前的時十分有安全感。
兩個人步履輕緩的走進了學堂。
一開始在孩子們的教室之中還并未發現異樣,可是等到二人走到了林傾白的寢室,卻是猛的頓住了腳步。
林傾白寢室殿門敞開,里面被翻得一團亂,柜門大敞,里面的衣物皆被翻了出來,就連林傾白放在床頭的小柜子都不放過。
那些書籍,衣物,瓶瓶罐罐,就像是龍卷風過境了一般,摔在地上弄的一團亂。
林傾白看見這些,卻很淡定,他跨步走進殿中,蹲在地上開始收拾,像是對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的意外。
秦安也跟著走了進去,望著林傾白的背影,問道“師父,這是怎么了”
“無事。”林傾白淡聲說“應是我林府中人,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慌張。”
如今林府正值財產之爭,林傾白的生母曾將林府的房產和地契都交給了林傾白,如今禮娘既然是想要家產,自然是要奪回地契。
所以她總是隔幾個月便帶著一幫子人來到林傾白這里。
有的時候是大搖大擺的進來威脅林傾白交出地契,有的時候他們會趁著林傾白不在家,將林傾白的寢室翻個底朝天,就是為了找到地契。
不會傷及性命,便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計較。
秦安卻是皺起了眉頭。
他的所知所覺比林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