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娘沒有當回事,笑著說道“林傾白我不認識這個人啊”
“”
“若是找不到的話,多半是已經死了吧。”
禮娘挑了挑眉頭,沖著秦安洋洋得意的說道“誰讓他是個一點法術都不會的廢物呢”
禮娘話音未落,笑意忽然就凝固在了臉上。
她看見秦安的雙眸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從他背后冒出了一縷縷黑氣。
那黑氣猶如利爪一般殺氣逼人,只是眨眼之間將空中的黑蛇盡數斬殺,而后黑氣直沖他們而來,直直的捅進了她身后那些男人的心臟。
整個過程不過一秒鐘,甚至不給人反應的時間,空中便是血霧彌漫,哀嚎聲尖利刺耳。
秦安就在這漫天的血霧之中,一步步的朝著禮娘走來。
禮娘心中大驚,身體顫抖,面如土色,一步步的朝后退,只覺得這一切猶如一場夢一般。
他們家族修煉邪術,雖是不能飛升成仙,但是法力之高在整個修真界幾乎是無人能出其右,就連什么云上大人,蘇堂長,都無法在他們手下過上三招。
而這個人,甚至不需要出手,他身上溢出的殺氣就已經將人斬殺。
此時,房內一片寂靜。
莫說是禮娘了,就是身后的紀夢桃,杜項禹,還有所有修仙學堂的孩子們都看呆了眼睛,有的人甚至被這血淋淋的畫面給嚇得癱軟在地。
在眾目睽睽之下,秦安走到禮娘的身前。
只聽噗嗤一聲。
他身后的黑氣直直的插入了禮娘的肩膀,將禮娘釘入了墻壁之中。
禮娘疼的面目扭曲,滿臉虛汗,血順著她的肩膀猶如溪流一般滑了下來。
秦安歪著頭,又低聲的問了一遍“林傾白在哪”
禮娘青烏的嘴巴動了動,還未出聲,身后林駱高喊了一聲“放開我阿娘”
隨后他手持長劍,沖著秦安的后心處刺來,正在這時蘇博遠忽然健步上前,抬手一劍將林駱的攻勢擋開,而后猛的揮出一掌,打向了林駱的胸口。
林駱瞬間飛出了十米之外,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兒子”
禮娘尖叫出聲,秦安卻只是淡淡的回頭看了一眼,又是一道黑氣狠狠的刺入了禮娘的腹部。
禮娘臉色一滯,痛的張大了嘴巴,啊啊出聲,口中的鮮血混合著口水,沿著嘴角流了下來。
秦安又問了一次“林傾白在哪”
禮娘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喉嚨艱難的上下滾動,最后聲音艱難的說“在在西邊的
山洞山洞里求求大俠饒命”
然而禮娘饒命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完,最后一道黑氣便已經刺入了她的心臟。
禮娘身子痙攣抽搐了兩下,緩緩的垂下了頭。
秦安收回了手,轉過身瞳孔紅的嚇人,手中鮮血一滴滴的落下,大步的走出了房屋。
所有人在看見秦安這個樣子之后,無一人敢說話,無一人敢跟上前。
就連蘇博遠都沒有動作,而是站在原地,拳頭緊握,雙目沉寂的望著秦安一步步的走向山的西邊。
山洞之中又冷又黑,林傾白一人坐在地上,雙手被麻繩給捆綁住。
他不斷的磨著身后的石塊,想要將麻繩給磨斷,但是皮肉都被磨破了,麻繩卻還沒有磨破。
林傾白心中覺得不妙。
禮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說出地契所在,林傾白知道他一旦說出來,禮娘定然會將他滅口。
可若是不說,怕是也活不過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