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不了解他師父現在在想什么,他站的位置比林傾白高了許多,即便是林傾白現在將自己捂得嚴實,可是他還是從縫隙中看見了
林傾白的皮膚。
林傾白的脖頸纖細,昨晚被他輕輕的一握就握住了,親吻的時候就像是在舔舐一塊溫熱的白玉,還帶著淡淡的香氣,令人欲罷不能。
而現在他師父的脖頸上、鎖骨上,全部都是他昨晚做的孽。
林傾白的雙眸泛紅,嘴唇上破了皮,泛出一些血跡,襯的嘴唇更加的嬌艷欲滴。
秦安喉結滾動了兩下,聲音低啞的問道“師父,您身體還好嗎用不用我幫你穿”
后面的衣服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枕頭就狠狠的砸到了秦安的臉上。
秦安被砸的猝不及防,當時一句廢話都沒有了,只聽他師父顫抖的聲音對他說“你給我、出、去”
秦安的臉被砸出了一條紅印子,抬手接住了林傾白砸向他的枕頭,望著林傾白的怒目,他一時間不知道要將枕頭給放到哪里了,身子朝前欠了兩步,想要放到林傾白的床上,卻在對上林傾白的眼睛時,又朝后退了兩步,最后將枕頭放在了案幾上,轉過身一溜煙的出去了。
秦安站在外面一直等到林傾白差不多換好了衣服,才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林傾白許久沒應聲,他才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林傾白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案幾前,眉眼淡然的拿著湯勺吃飯,與方才捂著被子,面色羞然的判若兩人。
秦安立刻走上前,坐在林傾白的身旁,笑的眼睛彎彎的對林傾白說“師父,這個粥有些燙,我給您吹涼了再吃。”
林傾白側過臉看著秦安那厚臉皮的笑,瞪了他一眼,將手中的湯勺扔進了碗里,發出了砰的一聲脆響。
秦安知道自己昨晚過分了,他師父現在渾身不舒服脾氣大,于是他陪著笑,接過了林傾白手中的湯碗,就像是當時在凡間他惹到他師父生氣那樣,乖順的讓林傾白找不到一點的錯處。
林傾白一直是如此,對他心軟的很。
每次他犯了錯,惹他的師父生氣了,只要他這樣笑著哄著他師父,他師父的氣便全都消了,不會再怪他。
秦安將手中的熱粥吹的溫度適中,抬起手將湯碗遞到了林傾白的手中。
林傾白接過湯碗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他昨晚被秦安弄了那一場,確實感覺到餓了,只不過他的胃口小,昨晚應是太激動了,胃也不太舒服,只是吃了兩口便差不多吃飽了。
秦安卻還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望著他,那目光滾燙的像是能將林傾白給燒出來兩個洞。
林傾白的臉越來越燙,按著湯勺的手也愈發的無力,最后他實在是受不了,將手中的湯勺放了回去,端著湯碗就想要站起來,走出這個房間。
可是他還沒有站起身,身子剛一動腰間就傳來一陣酸痛,林傾白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的血色白了大半,跌坐回了位置上。
秦安眼疾手快,立刻就扶住了林傾白,急切的問道“師父怎么了是不是腰痛了”
林傾白緊咬著牙齒,手上撐著酸痛的腰間,懶得理他的廢話。
秦安便探出了手,手抵開林傾無力的手指,而是用自己的手撫摸在林傾白的腰間。
他的手比林傾白溫暖有力的多,林傾白自己捂著腰的時候沒有任何作用,可是秦安的手不一樣。
他的手很大,一下就覆蓋住了林傾白盈盈一握的細腰,手上的溫度炙熱,似小火爐一般,在林傾白冷硬的腰間按揉。
一邊按著,還一邊在林傾白的耳邊低聲的認錯“師父,是我不好”
“”
“師父的身體不好,我昨天有些太著急了,沒有顧念著師父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