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秋司的速度極快,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一個閃身便飛沖到林傾白的身前,一手攬住了林傾白的腰,將林傾白緊緊的擁在懷中。
他的雙手很用力,像是生怕林傾白下一秒就要飄走那樣,拼命的將林傾白擁進自己的懷中。
林傾白無力的靠在他的肩頭,他焦急的喚了兩聲“師父師父”
林傾白的身子虛軟,臉色蒼白,依靠在閻秋司的肩頭,無力的抬起頭。
閻秋司對上林傾白那雙泛紅的眼睛,雙眼一頓,立刻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林傾白,手來回的摸著林傾白身上的脊骨,焦急的問道“師父,你怎么了哪里痛哪里不舒服”
林傾白的手扶在閻秋司的脊背,想要將閻秋司給推開,可是他的手腕就像是個面條一般柔軟無力。
閻秋司就像是塊不講道理的大石頭,又沉又重,將林傾白給捆在身上。
閻秋司身上的血腥氣沖進了林傾白的鼻腔,身上的血跡也染紅了林傾白的白衣,林傾白無法推開閻秋司,也沒有力氣多說一句話,只能任由閻秋司死命的抱著他。
周圍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擁在一起的二人。
在這原本喧鬧的臺階上,瞬間只留有眾人粗重的喘息聲,再也沒有多的一句話了。
林傾白是真的很不舒服,他心臟難受,痛的喘不過來氣,胃腹也痛的像被一刀絞和一般,被閻秋司這樣抱在懷中,感受到了熟悉的體溫,許是有了些安全感,他意識也隨之漸漸的渾濁。
閻秋司了解林傾白的身體,他感覺到林傾白靠在自己的懷中,身子越來越柔,越來越軟,就像一段絲綢那般,馬上就要從他的懷中滑出去了。
閻秋司心中一慌,彎下腰將林傾白直接橫抱了起來,就要帶林傾白走。
他剛抬腳飛到了半空中,那些仙族之人自然是不肯讓閻秋司將他們的師尊帶走,一個個不顧死活的擋在閻秋司的身前。
“放開仙尊”
“閻秋司,你想要做什么放開我師尊”
今日正是寒日,越是越到了云端之上,風雪越是凌冽。
閻秋司一身的黑衣,懷中橫抱著林傾白,那一白一黑在雪花偏揚中格外的顯眼。
林傾白的身子倚在閻秋司的懷中,眉眼清和就像是睡著了那般平靜,白衣擺隨風飄擺,薄淡的似化在了風雪中。
閻秋司卻與林傾白的平淡截然不同,他一身的血腥氣,雙臂用力的抱著林傾白,眼中赤紅,目光滿是狠厲的望著周圍的人,就像是一個護著食物的老虎,一身戒備的望著進攻者,咬著牙隨時都準備撲身上前。
一時間眾人竟然都被閻秋司身上的狠氣給嚇的不知是否該繼續向前。
這時人群中響起了一人的低沉的聲音“閻秋司,你想將我師尊帶去何處”
四周的人緩緩的讓開,看見在人群的盡頭云端之處,玄徹一身的淡藍衣袍,滿身的怒氣,發絲被風吹得在風中凌亂,他看著閻秋司抱著林傾白,猶如一只暴怒的獅子,手中緊握著金劍,不等閻秋司反應,便手持金劍沖著閻秋司沖來。
金光破雪而來,空中劃過殘光,朝著閻秋司的心臟刺去。
閻秋司反身躲過了這一擊,玄徹撲了個空更是惱火,反手再次持劍而攻。
閻秋司懷中抱著林傾白,沒有第三只手可以持武器,又怕會驚擾了林傾白,于是他便一路靈巧的躲閃,在那一片刺眼的殺光之中,唯有他抱著林傾白的手不曾松開半分。
在這三百年以來,玄徹的法力精進了許多。
當年那場仙魔大戰,林傾白被閻秋司殺死,他們仙族之人不光不能為林傾白報仇,甚至連林傾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