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探在林傾白的纖細的腰后,一把攬過他師父柔軟微涼的身體,手腕放在林傾白僵硬抽動的后腰處輕揉著。
周圍的人有些多,林傾白前胸倚在桌子上,又是依偎在閻秋司的懷里,他頭垂的很低,臉有些紅,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開一些。
可是閻秋司這孩子對他身體太了解了,手掌一撫上林傾白的腰,便將他腰后冷硬的那個冰塊給融化了。
又暖又舒服。
他舍不得離開。
閻秋司倒是個厚臉皮,完全不在意別人看,他旁若無人的抱著林傾白,一邊揉,一邊還貼在林傾白耳邊低聲一句句的問著“師父,好點了沒有”
“師父,還痛不痛了”
“師父,你若是難受的厲害,我帶你回客棧歇一歇”
閻秋司眼里只有林傾白。
然而從外人的眼里,便是兩個男人膩膩歪歪的抱在一起。
林傾白嘴上斥他“聲音小些”
可是話雖是這樣說,林傾白的耳垂卻更紅了,他的心暖的像是放在火爐上烤,靠的綿軟融化,腰間不自覺地在閻秋司手掌下蹭了蹭。
他離不開閻秋司,便想著左不齊這里是在修真界,無人認識,他低著頭倒也沒人看見他。
想到這里林傾白微微彎下了腰,輕舒了一口氣。
可是他這口氣還沒有舒完,前方的慕善學堂和修仙學堂同時放學了,大門一開弟子們哄的一聲沖了出來
林傾白心里一慌,立刻坐直了身子,還抬手將閻秋司一把推開。
閻秋司猝不及防,被他師父這一下推得身子一晃,小板凳不穩,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師父”閻秋司委屈。
林傾白沒理他,目光定定的望著遠處。
他雖然現在化形了,但他畢竟曾經是慕善學堂的老師,在別人面前他靠在閻秋司懷里,他掩耳盜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
但是在他徒弟面前不能如此。
那些孩子還小,他帶的徒弟就閻秋司一個學壞,已經是師門不幸,其他的孩子還是要走正道。
那些孩子一到放學就溜的快,不一會林傾白就看見了熟悉的幾人。
蘇博遠,紀夢桃,杜項禹。
他們三個站在路邊,似乎是在等人。
沒一會邵云帆還有幾個慕善學堂的孩子也出來了,他們走到蘇博遠幾人的面前,手中都拿著一沓子的紙,一改曾經的鋒芒針對,而是無比熟絡的互相問到“你們有消息了嗎”
“沒有。”
“你們這邊有消息了嗎”
“也沒有”
幾個人垂頭喪氣,邵云帆將手中的紙狠狠一拍,說“都一年了整個修真界都要找遍了,這大活人能去哪啊難不成他們不在修真界了”
一聽這話,另外三個見識過閻秋司法力的人都乍然沉默了。
過了一會,杜項禹說“走吧,今日還是去老地方”
幾人便拿著手中的單子走到人多的巷子里。
有人發單子,有人在墻上貼紙,就連一項眼高于頂的蘇博遠,也站在路邊,尋人便往人手中塞上一個單子,聲音如冰的說道“麻煩留意一下畫像上的人。”
“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過往的路人有的不理,有的拿起單子看上兩眼,搖了搖手。
正在這時忽然有一個小男孩走了過來,他走到蘇博遠的身前拽了拽蘇博遠的衣服,聲音弱弱的說“哥哥,這是你的錢袋嗎”
蘇博遠低下頭,看見小男孩手中拿著一個青藍質地的錢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