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白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上又被重重親了好幾下,親得小白頭暈目眩。
謝挽幽輕咬著它耳朵尖“還敢不敢亂親娘親了”
謝小白嗚嗚地求饒“不敢啦不敢啦。”
謝挽幽又重重親了它幾下,這才作罷。
小東西一直散發可愛,肯定是欠親了
系統很無語
什么叫做惡人先告狀分明是宿主自己想親崽崽,還怪崽崽勾引她。
度過美好的親子互動時光后,謝挽幽和謝小白分食了從碧和堂提回來的綠豆糕,看時間不早了,謝挽幽就催小白快去睡覺。
小白乖乖答應,趴下一會兒后,睜開眼看到仍然端坐著的謝挽幽,疑惑地問“娘親,不睡覺嗎”
謝挽幽輕聲說“娘親要打坐修煉,以后可以保護小白,小白先睡吧,娘親就守在旁邊。”
小白雖然不理解“打坐修煉”的含義,但娘親要做的事肯定很重要,它想了想,在謝挽幽的身邊躺下,又伸出一只爪子勾住了她的衣角“小白陪娘親。”
真是個大孝子
謝挽幽很是欣慰,不想打擊崽崽的熱情,開始潛心運轉體內靈力。
孩子困得快,等謝挽幽運轉完兩個大周天,再睜開眼時,便發現旁邊的小白已經睡著了。
謝挽幽笑了一下,重新閉目。
謝挽幽修煉了大半個晚上,只睡兩個時辰,天未亮時,便起身去院子里練劍。
她手邊沒有劍,只能以一根木棍為劍,照著記憶里的基礎招式練了起來。
謝挽幽并不急于練習更深層次的劍法,只專注于鞏固基礎。
原主自從修為盡失,便陷入了自怨自艾之中,徹底放棄了練劍,荒廢多年的劍法要想再撿起來,幾乎相當于從頭來過。
但對謝挽幽來說,這就是她第一次練劍,什么都很新奇。
點、刺、劈。
擊、截、提。
謝挽幽手腕翻轉,只覺身影從未如此輕盈過,棍影化作無數殘影,空廊下的枯敗落葉被勁風帶動,簌簌而起,翩然而下。
謝挽幽送出一棍,恰好有一片枯葉落于其上,她如有所感,仰頭望去,恰好烏云散去,露出一輪皎潔明月,滿庭仿若染霜。
天靜月華流。
這樣的夜晚,總會讓謝挽幽想起孤兒院禁閉室外的孤寂夜空。
小小的她抱著膝蓋眺望著小窗外的天空,正如此刻她眺望著四方庭院外的這輪明月。
這時謝挽幽才恍然間想起,她已身在異世。
不再出神,她重新起式,手中長棍破風而去。
謝小白是驚醒的。
半夢半醒間,它本想蹭蹭身旁娘親的脖頸,沒料蹭了個空。
謝小白一下子就嚇醒了,茫然地看著空蕩的房間和半掩的房門,小小的心里馬上多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難道娘親又丟下他,自己離開了嗎
謝小白慌亂地跳下干草跑出門,看到自己的娘親還在院子里,這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