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星抖了抖耳朵尖,煞有其事道“狐貍叔叔也來當娘親的小孩,就能知道小白為什么舍不得了。”
“”
封燃晝被這小崽子氣笑了,拍了它的小屁股一下“怎么說話的,沒大沒小。”
謝灼星被打了屁股,哼哼唧唧地爬到了狐貍叔叔的肩上,把屁股藏到他打不到的地方,得意地抖了抖耳尖。
“”
算了,他跟一只幼崽較什么勁。
封燃晝帶它回了魔宮,進了自己的書房后,就把幼崽放在桌上,讓它自己去玩,自己則翻看起探子傳回來的修真界情報。
謝灼星便展開羽翼飛下了桌子,翹起尾巴,好奇地巡查起狐貍叔叔的地盤。
地上散落著很多紙團,謝灼星湊上去嗅嗅,聞到了墨汁的味道。
狐貍叔叔亂扔垃圾,實在太不講衛生了
謝灼星叼起紙團,在四周觀察了一下,發現了裝廢紙團的筐子,便飛了過去,低下頭,把紙團丟進筐里,又飛回來,叼起下一個紙團。
它哼哧哼哧地來回運送紙團,終于清理出一片干凈的區域,謝灼星挺著小胸脯驕傲地看著那塊地方,正想休息一下忽然一個新的紙團“咻”的一聲,從它眼前飛過,落在了它剛清理出來的那片區域里。
謝灼星“”
它看向紙團飛來的方向,發現原本在看書的狐貍叔叔已經不看書了,而是拿起筆,開始畫起什么東西。
畫了沒幾筆,他像是不滿意似的,暴躁地把紙張揉成一團,往外一丟。
那片干凈的區域馬上又多出一個新紙團。
謝灼星目瞪口呆“”
它忍不住飛到桌上,好奇地湊過去看,卻只看到了一個幼崽無法理解的圖案“狐貍叔叔,你在畫什么呀”
“法器,”封燃晝瞥了謝灼星一眼,見它懵懵懂懂的,用毛筆的另一端點點它的腦袋“知道什么是法器嗎”
“知道呀,”謝灼星蹲在他手邊,被戳得瞇起了眼,努力低頭去看自己的脖頸處“娘親說,這個也是法器。”
“跟這個差不多,”封燃晝捏起它脖頸上的吊墜,謝挽幽把這條吊墜還給他后,他又給幼崽重新戴上了,它能暫且遮掩住幼崽的身形,但要想瞞過那些人的眼睛,還需要更高階的法器才行。
封燃晝道“這個功能太少,給你重新做一個。”
謝灼星好像明白了,仰起頭,雙眼亮晶晶地看向他“狐貍叔叔畫出什么樣子的法器,就能做出那個樣子的法器嗎”
封燃晝應了一聲,在紙上添了幾筆,用余光掃它一眼,見幼崽震驚而敬佩地看著自己,不由唇角微勾,故意道“不是白給你做的幫我撿完地上的紙團才送你。”
謝灼星歡呼一聲,馬上飛下去繼續撿紙團。
可惜幼崽的精力有限,撿了沒一會兒就累了,迷迷瞪瞪地飛到封燃晝膝上,困倦地將自己團成了一小團。
封燃晝一邊畫圖一邊捋它身上的毛,它剛開始還會氣鼓鼓地抱著他的手指啃一啃,后來便睡熟了。
封燃晝低頭看到它軟軟耷拉下來的耳朵,用指腹輕輕搓了搓,看到桌上的圖紙,不由有些頭疼。
光顧著分心跟幼崽玩鬧,圖是半點進度都沒有。
封燃晝默然把圖紙團成一團,丟在地上。
時間飛逝,轉眼到了傍晚。
謝挽幽從寒湖出來,總算洗去了一身的尸臭味,她新換了一套衣服,在周身設下隔溫結界,抱起門口等她的小白,徑自去了書房。
等她在對面坐下,封燃晝遞給她兩份密函“今天從修真界傳回來的情報,你看看。”
謝挽幽單手抱著小白,另一只手拿著密函看。
一看之下,她微微睜大眼,倏然抬頭看向封燃晝“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