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幽馬上被子蒙過頭。
封燃晝“”
等他移開眼,謝挽幽又冒出來開始偷看他。
封燃晝又體會到了熟悉的無可奈何感。
如此反復好幾次后,封燃晝終于忍不下去,把她蒙在頭上的被子扯下來一點“究竟什么意思”
謝挽幽無辜道“沒什么意思啊,很久不見你了,多看幾眼。”
謝灼星的小腦袋也從被子底下冒了出來,露出一雙灰藍色的圓眼睛看他“沒錯,就是娘親說的這樣。”
封燃晝“”
看來是他想錯了,半個月不跟謝挽幽見面,好像半點沒影響到謝挽幽對他的那些心思。
見封燃晝像是要走,謝挽幽趕緊攥住他衣角“等會兒再走吧。”
封燃晝“如果我不呢”
謝挽幽眨了眨眼“那我就找別人來陪我。”
封燃晝語氣一下子就冷了“又是那個溫臨簡”
“我可沒說是他,”謝挽幽拉長聲音“我說的是我師姐。”
封燃晝知道自己是被謝挽幽玩弄了,就冷著臉不說話了。
“你怎么又不開心了”謝挽幽翻了個身,撐著下巴看他“不過你生氣的時候也怪好看的。”
封燃晝總算意識到一點不對勁了“你今天”
謝挽幽“嗯”
封燃晝頓了頓,把手背貼到她的額頭上。
果不其然,謝挽幽額頭滾燙。
什么胡話都說得出來,她果真是燒糊涂了。
淋了一場雪后,謝挽幽猝不及防地病倒了。
沈宗主親自給她看過,最后得出結論,這是謝挽幽當年生小白時傷了根本,這才落下的病根,雪天時尤其容易復發。
丹藥無法治本,只能靠湯藥調理。
此外,謝挽幽也被囑咐好好保暖,不能再發生下雪天出門淋雪的事。
謝挽幽蔫蔫地應了,此后一天兩碗湯藥,苦不堪言。
這次的病來勢洶洶,謝挽幽這才知道,原來冰靈根也不能保證身體抗凍
倒是這幾天,原本一直躲著她的封燃晝,每天都會來看望她一次。
謝挽幽又覺得,她可以了
一口氣喝完藥,謝挽幽把碗放在桌上,皺著臉縮回了厚重的披風里。
封燃晝坐在她對面“你喝藥不吃蜜餞”
謝挽幽快速翻了一頁書“這藥也不是特別苦,懶得伸手拿。”
封燃晝停頓了好幾秒,才說“我可以幫你拿。”
謝挽幽馬上自然而然張開嘴,示意他幫自己拿蜜餞。
封燃晝“你不是說藥不苦嗎”
謝挽幽故意說“忽然想吃點甜的了,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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