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尋心說他自己都快忘了安室透還是自己的直屬部下了,畢竟比起在自己身邊,對方明顯更適合在情報部大展拳腳。
不過對方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拒絕。
半個小時后,羽柴尋換了一套厚一點的衣服,只穿著病號服出門還是會有點冷,然后被安室透帶著在基地的醫院里隨意走動。
對,雖然可以出去,但還是不能離開醫院。
羽柴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安室透立刻注意到了他的愁悶“怎么了”
“沒什么,”羽柴尋朝他擺了擺手,“就是在想我到底什么時候能出院,一直待在這里也很無聊。”
“對了,你給我說說外面的事吧,”羽柴尋狀似無意地開口,“組織里最近有發生什么嗎”
羽柴尋原本今天就是想出來找人了解一下情況的,他關在醫院的時間實在太久了,就算谷崎之前一直有試著送情報進來,但也只是一部分,羽柴尋想要了解一下更具體的情況。
不過現在有安室透也不錯,對方的身份特殊,說不定能給他一點全新的角度。
這個要求并不困難,安室透也能理解羽柴尋的無聊,想了一會兒后問道“事情還挺多的,你比較想聽哪方面”
聽到這,羽柴尋的聲音頓了頓,而后語氣有些小心翼翼地低聲道“fbi,那些人怎么樣了”
這確實是羽柴尋現在最想了解的事。
赤井秀一叛逃后,羽柴尋就接收不到任何關于對方的消息了,一方面,他當時受了重傷,很多事情都沒法去做,另一方面,琴酒當時查得嚴,谷崎要是在那個節骨眼上去調查fbi,很容易引起懷疑。
他所能得到的,只是組織這邊的一些零零碎碎的情報。
但羽柴尋更想確認的是,fbi究竟有沒有把他們之前帶回來的情報物盡其用。
他想拔掉那幾個boss安插進fbi的棋子很久了,畢竟只有空出幾個位置來,羽柴尋才能順勢讓自己的人頂上去拔除組織臥底的功勞,足夠讓他的人在fbi升個職了。
盡管之前的一切都在按照他最先的計劃發展,但在真正確認結果之前,羽柴尋還是不能徹底安下心。
羽柴尋問這個問題也并不奇怪,以他和赤井秀一曾經的關系,他完全沒反應或者從此把赤井秀一當陌生人看才是不正常的他的情傷要是好得太快,朗姆就該懷疑他之前表現出來的是真是假了。
但是這個問題也不能去問琴酒,羽柴尋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對方不僅不會回答,而且還會生氣,搞不好最后還會把他再次列入懷疑名單。
那天羽柴尋問他是不是討厭自己琴酒也沒回答,反正就挺讓人捉摸不透的。
問安室透就很好,對方怎么說和赤井秀一也算半個同行,了解的東西說不定比組織其他人都多,雖然對方最后百分百會有隱瞞,但總比什么都不知道得好。
然而聽到這個問題之后,安室透先是停頓了一下,并沒有直接回答羽柴尋的問題。
“你是想問fbi的事,還是想問他的事”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赤井秀一。
事實上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很明顯,臥底的事向來是琴酒在管,羽柴尋會突然向他詢問fbi的情況,顯然也只能是因為已經叛逃的赤井秀一。
安室透看著羽柴尋因為自己的反問露出一點局促不安的表情。
“那個我沒有別的意思,”羽柴尋語氣慌張地解釋,但落在安室透的眼里其實更像是在掩耳盜鈴,“只是只是,我之前一直待在醫院里,所以我很想
知道外面的情況。”
他還是非常在意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