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不是一回事,你”
“就是一樣的,”羽柴尋打斷安室透的話,苦笑了一聲道,“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到。”
你現在本來就是病患。
而病患就應該好好休息。
安室透很想對羽柴尋強調這一點,但羽柴尋現在的眼神又讓他的話完全說不出口。
但他依然不準備妥協。
“這是最保險的方式,”安室透頓了頓,“非常抱歉,我還是認為你不能參與這次行動。”
安室透語氣里的情感色彩并不算強烈,目光也很平和,但已經很熟悉他行事風格的羽柴尋知道,安室透這一次恐怕是不會改變主意了。
羽柴尋有點頭痛。
果然還是得采取一點特殊方法
“那如果我命令你呢”羽柴尋看向他,“你是我的直屬部下,從原則上來說,在任務不沖突的情況下,你應該完全服從我的安排。”
安室透眼神閃過片刻的愕然。
羽柴尋很少拿地位來壓人,或者更確切地說,在他面前從來沒有過,羽柴尋似乎一直不喜歡那種過于僵硬的上下級關系,也從未真正意義上地命令過他什么。
并且很多時候,羽柴尋也不介意讓安室透來幫自己做選擇,隨意地交付自己的全部信任。
這是第一次,羽柴尋在安室透面前提到命令。
“如果你還認同我是你的上司的話,”安室透聽見羽柴尋一字一句地說,“就請按照我說的做。”
“我不允許你代替我去當誘餌,這是我的命令。”
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發展。
羽柴尋拒絕了讓安室透代替自己當誘餌,而且是用安室透完全無法違抗的方式。
而作為圍觀了全部過程的人,諸伏景光現在的心情也有些復雜。
諸伏景光知道羽柴尋脾氣很好,而且是那種幾乎沒法想象這樣的人會是組織成員的好,但這終究也只是一個很片面的印象,而且也并不能證明什么他知道組織里的有些成員在外界甚至是鼎鼎有名的慈善家,他們的外表看起來也非常和藹可親。
直到剛才。
那是命令,但卻是諸伏景光在組織里見過最奇怪的一個命令。
誰都看得出來,讓安室透代替他當誘餌
對羽柴尋沒有任何的壞處,如果他自己親自上,反而要面對非常多的危險,這是很正常的,誘餌就是需要承擔最大的風險。
羽柴尋選擇讓自己做誘餌。
而且奇怪的也不只是羽柴尋。
安室透從羽柴尋的房間里出來之后就一直不發一言,羽柴尋的命令其實和朗姆給他的任務并沒有沖突,或者說,這一切剛好就是朗姆所希望的,但顯然,這不是安室透想要見到的。
諸伏景光斟酌了一下用詞“他很在乎你。”
是真的在乎,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諸伏景光完全想不通羽柴尋為什么如此堅定地做出這樣的選擇。
安室透沉默了幾秒,而后用與平常無異的語氣說道“他對那個fbi更在乎,他就是這樣的性格。”
諸伏景光“”
道理他都懂,但是這里為什么會有fbi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赤井秀一拿的不是男友牌嗎雖然現在已經是前男友了,但zero為什么第一反應是跟對方那個前男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