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把那個便攜通訊器收好,雖然要演戲,但這個東西也不能丟,畢竟自己還是要回來的,他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去科修家族逛一逛而已。
跑到諸伏景光看不見的地方,他的腳步就開始放緩了。
除了演戲的原因,羽柴尋現在的身體狀況確實也不允許他做太劇烈的運動,他停下腳步喘了口氣。
忽然,迷藥濃重刺鼻的氣味出現在羽柴尋身邊,有人伸手過來用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迷藥很快發揮作用,羽柴尋本能地往后栽倒,下一秒,他被人穩穩地扶住肩膀,是之前要求諸伏景光登記的那名警衛。
對方的手掌半壓在羽柴尋的眼皮上,聲音與剛才截然不同,但對羽柴尋來說卻非常熟悉。
“先睡一覺吧。”
羽柴尋是被驚醒的。
因為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反抗,所以聞到迷藥味道的時候,羽柴尋也沒有避開,藥效發揮了個十成十,現在醒來都還有點頭暈。
但這并不是重點。
羽柴尋警惕地掃了一眼周圍,他現
在是在車上,手上被人用手銬銬著,旁邊座位上的人見他醒來,目光平靜地掃過來。
他依然穿著警衛的制服,但變聲器和臉上的易容道具都被很隨意地扔在后方的車座上,手指間夾著一根煙,但是沒有點燃,像是在借此緩解一點煙癮。
赤井秀一。
羽柴尋沒覺得驚喜,只有驚嚇。
見到羽柴尋滿臉的戒備,赤井秀一捏煙的動作停了停,但面色依然平靜“好久不見。”
羽柴尋當然沒心思和他敘舊,赤井秀一現在出現在這里根本不在他的預料之內,看情況對方貌似還混進了科修家族,話說這工作效率未免也太高了,fbi都不給赤井秀一放假的嗎
當然,這事說起來其實也怪不了fbi,但羽柴尋現在顯然也沒心情去糾結這些。
“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赤井秀一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說道“來要一個回答。”
羽柴尋一愣“什么”
“你忘記了嗎,”他的語氣平和得簡直像是在敘舊,“我之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羽柴尋終于記起赤井秀一指的是什么,然而他只覺得更莫名其妙了“那個問題我早就已經回答過了。”
赤井秀一說的是叛逃那天,他問他愿不愿意配合fbi背叛組織,就這個問題赤井秀一已經來來回回問他三次了,自己每次的回答都一樣,羽柴尋都要忍不住懷疑對方是不是選擇性耳聾。
然而赤井秀一只是說道“那次不算。”
羽柴尋“那我這次也是一樣的回答。”
“這次也不算。”
羽柴尋覺得自己要被氣笑了“那次不算,這次也不算,那到底怎么樣才算”
赤井秀一看向他,目光平靜。
“直到你回答好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