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的人越多,競技場那邊發現問題的可能就越大,畢竟那邊雖然現在還是中立,甚至和組織還有一定的合作關系,但涉及到關于那個藥劑的研究,再怎么謹慎都不為過。
地下世界本來就沒有永遠的合作伙伴。
“我”羽柴尋微一挑眉,“這次行動組的成員可沒有我,而且我才剛出院,你覺得我能做什么”
確實,這件事似乎怎么看都和羽柴尋扯不上關系,但以貝爾摩德對羽柴尋的了解,他接下來絕對不會安分地待在家里。
見貝爾摩德一直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羽柴尋只好說道“好了,別這么看我,我確實打算過去一趟,不過我可沒打算給琴酒他們添亂,我只是有些好奇杰德背后的那個委托人到底是誰而已。”
這個說法有些模糊不清,貝爾摩德意識到了什么“你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是兵津會他們干的”
“也許是,也許不是,”羽柴尋依然還是那個什么都不說清楚的回答,“不過到時候聊聊就知道了。”
貝爾摩德瞇了瞇眼“你打算和他們聊什么”
“聊一些,”羽柴尋微笑道,“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事。”
沒有永遠的合作伙伴,當然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說到這里,貝爾摩德大概也猜到羽柴尋是準備做什么了,她沒什么誠意地想道,希望對方最后不會成為第二個牧野組。
車一路開到羽柴尋的住宅,羽柴尋正要下車,貝爾摩德忽然叫住他“你要是打算過去的話,需要我給你一點道具嗎”
“什么道具”羽柴尋下意識問道,然后瞬間想到什么,迅速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不需要”
“真的不用嗎”
貝爾摩德纖細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敲著方向盤,唇角勾著笑“你過去之后肯定要隱藏身份,要知道不管是琴酒還是波本,他們對的敏感度都很高,只要一近身檢查就會被發現,你不覺得女裝會更安全一點嗎”
羽柴尋“我不覺得有什么區別。”
貝爾摩德純粹就是胡扯,確實被近距離接觸就完蛋,但女裝被近身不也是一樣完蛋
“當然有,”貝爾摩德笑道,“你女裝可不用像易容還要專門的面具,只需要稍微化妝一下,只要妝不掉,我敢保證沒有人能認得出那是你。”
再說了,“你之前那次的效果不是很不錯嗎”
羽柴尋不想說話。
“我是認真地在給你建議,”貝爾摩德慢悠悠地說道,“你也注意到了吧,不管是波本還是已經叛變的赤井秀一,都在查你另一個身份的消息,這種時候你要是再像以前一樣,被發現的風險可是很大的。”
這是沒辦法避免的事,因為很多事情羽柴尋只能自己去做,哪怕計劃得再完善,最后也會有漏洞,畢竟羽柴尋又不是真的會影分身。
而性別的變換天然就會給人帶來迷惑性,多少能帶來一點誤導效果。
羽柴尋“”
聽著倒是邏輯完善,但問題是,“這些理由是你臨時想的吧”
他敢保證貝爾摩德一開始純粹就是為了看他笑話。
貝爾摩德撩了撩頭發,笑道“怎么可能。”
很好,她真的是剛想的。
但最見鬼的是,羽柴尋確實得承認貝爾摩德說的有一定道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都在查自己的另一個身份,這件事他早就知道,他們不查才奇怪,這種時候再用之前用過的身份出現,確實不是一個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