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裝,的確也很有迷惑性。
羽柴尋“再說吧。”
伏特加在懷疑人生。
這次負責行動
的雖然只有琴酒和波本,但這種行動基本都會配備后勤,而這份工作最后自然是落到了伏特加的身上。
行動的具體細節早在之前就已經確認過了,因此現在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琴酒和波本各自看著自己的文件,車內的空氣像是就此冷凍了起來。
boss派發任務的時候自然不會考慮到組織成員間的私人恩怨,伏特加也相信自家大哥不會在這種時候和波本翻臉不管如何,boss親自指定的任務都是目前第一重要的事,波本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就算是這樣,伏特加還是有種特別窒息的感覺。
伏特加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開車去刑場,琴酒和波本現在還勉強維持著一點虛假的和平,但一旦他們懶得繼續保持現狀,那第一個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等到了目的地,琴酒和波本同時下車,伏特加才終于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他把通訊裝備從后備箱拿出來在車上裝好,便開始耐心地等待起來。
伏特加負責在外面守著,如果發現可疑的人出來,他就可以及時地通知琴酒他們。
這個工作還算輕松,而且伏特加覺得以自家大哥的實力,目標多半也沒機會跑出來。
不過雖然這么說,伏特加還是很認真地盯著門口看,以免之后真的出了意外。
盯了一會兒,伏特加沒發現有可疑的人出來,但倒是注意到了一個剛剛進去的女人。
或者說,在對方出現的時候,很多人都下意識往那邊看了一眼。
她的身形高挑,一頭黑色的長發很隨意地披落下來,被風吹起一點碎發的時候,對方似乎還有些不耐煩,下意識抬了手去理,纖細的手指在過分明亮的燈光白得都有點接近透明,甚至可以看見一點手腕處的淡青色血管。
對方微斂起眼睛,她身上那種不健康的病氣就更加明顯,湖水似的冷綠色眼瞳也帶上一點莫名的濕氣,但卻反倒讓人的目光難以從她的身上移開。
這樣的長相氣質,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會出現在地下競技場的人。
羽柴尋只覺得這個美瞳不是很好用。
來之前還好,但戴久了他的眼睛就開始有點不舒服,生理性地便想流淚,連帶著視野都有點泛糊,只是來都來了,羽柴尋也只能先忍著。
而除此之外,更要命的是貝爾摩德為他“友情”的高跟鞋,和這完全是為了折磨人類制造出來的鞋子相比,羽柴尋覺得裙子都已經不是什么太過難以接受的東西了。
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扮女裝,但果然不管多少次,羽柴尋都覺得自己適應不了這些東西。
羽柴尋略微頭疼地嘆了口氣,借著旁邊黑色的瓷磚,他粗略地打量了一下現在的自己。
因為他之前也在琴酒那里扮過女裝的關系,羽柴尋這次自然不能選用之前用過的形象,頭發和瞳色,甚至五官上的很多細節都做了一些改變,以免他到時候不幸撞見琴酒讓對方產生一些關聯印象。
不過羽柴尋覺得概率不大,畢竟他一開始自己都沒太認出來這是自己。
只能說貝爾摩德不愧是專業的。
羽柴尋這次的假身份是其中某位客人的現任情人,當然,那位客人是貝爾摩德的手下除了組織之外,她自然也有自己的后手,不過對方并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只是按照貝爾摩德要求幫他解決一下身份問題。
貝爾摩德的這名手下叫秋山,看見他過來,立刻上前走到他面前,非常配合地和他互演起了情人相見的戲碼。
這也是個合格演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