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需要抓住并控制那家賭場目前的負責人,但能坐上負責人位置的家伙靠的自然不是運氣,經過前段時間的調查,安室透發現就算是在黑市里,這家伙的情報資料都少得可憐,找了半天都只有對方每周會定時前往賭場這一條很難說是有用沒用的信息。
畢竟都是賭場負責人了,自然得定時前往賭場,而那家賭場的安保,可不是羽柴尋上次被綁架去的那個分基地能比的。
諸伏景光這次過來,就是想和安室透討論一下具體的安排,因為是大型任務,組織給安室透分配了足夠的人手以及暫時的人員調集令,諸伏景光也作為行動組的一員被分配了過來。
“好像是很麻煩的任務啊。”
“是啊,不過也沒辦法,”諸伏景光回答道,“任務都安排下來了,也只能盡力去做。”
“也是,”羽柴尋笑了一下,“畢竟那家賭場一直都有很多人在盯著呢。”
boss,公安,以及fbi。
羽柴尋可沒忘記赤井秀一之前出現在科修家族隊伍里的事,雖然因為上次的事,對方肯定不會去那里臥底第二次了,但他過去臥底顯然是有所圖,羽柴尋估計就算不是為了賭場,也應該是想從那里拿到點什么東西。
畢竟科修家族大本營在美國,要說誰看他最不爽,那肯定是fbi。
桑格利亞應該也去接觸赤井秀一了,倒是可以借此給對方傳傳消息。
羽柴尋自己對那家賭場的興趣倒不是很大,但他很樂意給boss埋幾個地雷。
臥底就是一個很好的引線。
不過羽柴尋面上絲毫沒有表露出來,就好像真的是今天才聽說這個消息,他狀似隨意和諸伏景光接著又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事,正準備退場去找桑格利亞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在他身后響了起來。
“原來你們在這里。”
安室透微微俯身,呼吸很輕地拂過羽柴尋的后頸,語氣自然又隨意“為什么站在走廊上聊天不進房間嗎”
他絲毫沒提羽柴尋直接把他和琴酒扔在辦公室不管的事,但羽柴尋還是眼尖地注意到了對方稍顯凌亂的衣擺。
羽柴尋覺得他的辦公室現在應該不太好。
不過安室透都出來了,那
“你想問琴酒”
依然是和平時沒有什么差別的溫和語氣,但羽柴尋還是本能地覺得有些怪異。
“嗯,”羽柴尋點了點頭,“所以他現在在哪”
雖然選擇跑出來的是自己,但羽柴尋也知道這件事在琴酒那里沒那么容易過去,對方遲早還是要來找他算賬的,但事后算賬總比讓他待在那里進行那種奇怪的二選一要好。
“我不清楚,”安室透回答道,“朗姆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然后他就出去了。”
這個回答讓羽柴尋都有點奇怪。
朗姆倒不是說朗姆不能給琴酒打電話,但問題是對方能有什么事情要找他
“你很關心他”
安室透冷不丁地發問,他的神態表情完全沒有任何異樣,就好像只是隨口一問,但羽柴尋卻下意識警覺起來。
如果是以前,羽柴尋當然不會覺得這個問題有什么,但在他和琴酒達成合作的當下,這個問題就顯得比較意味深長了。
安室透發現了可是琴酒是不可能把那件事透露給他的,更不可能被套話,不然琴酒就不會是組織敵對勢力眼中的心腹大患了。
羽柴尋微微避開了安室透的目光“他之前過來應該是有事找我,所以有點在意。”
“說起來,蘇格蘭也是有事找你,我們剛才就在說你的任務。”
安室透靜靜地看著他,羽柴尋顯然不想和他談論琴酒的話題,想到剛才琴酒和他說的某些話,安室透眸色微暗。
“你們接下來的任務好像很麻煩的樣子,”羽柴尋朝他笑了一下,“希望你們一切順利。”
“如果我的任務順利完成的話,我可以有獎勵嗎”
“啊”羽柴尋一下子思維沒轉過來,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當然,這次的任務這么重要,如果你能成功,組織當然會獎勵你。”
羽柴尋剛想試探性地說就算他想要賭場的控制權也可以,安室透就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