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不,波本的聲音從羽柴尋身后響起,他自然地走到羽柴尋身邊,看向對方說道“我會負責保護他的安全。”
那人見到蘇格蘭也沒懷疑,畢竟他這樣的普通成員平時和代號成員之間門基本沒什么交際,而且蘇格蘭雖然不是經常從事這方面工作的專業人員,但到底是發小,他對安室透非常熟悉,想轉換成和對方相似的語氣神態并不困難。
有兩位代號成員在,這間門安全屋出現fbi的可能性自然無限接近于零,那人有些慌張地點了點頭“屬下明白了。”
那人離開后,羽柴尋有點頭痛地揉了揉額角,說“這下子事情更麻煩了。”
諸伏景光也有同感,如果說朗姆的人還算好糊弄的話,琴酒簡直就是地獄難度了。
尤其是朗姆現在要負責監管所有行動成員,真要說起來其實沒什么空管他們,但琴酒可不一樣,被分去后勤組的他恐怕正愁沒有事情做。
羽柴尋和蘇格蘭對視了一眼,然后同時嘆了口氣。
蘇格蘭這個波本顯然還得繼續當。
另一邊,收到諸伏景光說他們已經順利到達安全屋的消息之后,安室透就沒再和fbi的人繼續繞彎子了,干脆利落地打暈幾個追兵,然后順手拿了對方身上的通訊器,直接給赤井秀一打了電話。
羽柴尋已經順利回到組織的臨時基地,安室透自然懶得繼續和fbi演你追我逃的戲碼,況且他也不想把精力浪費在對付fbi上。
電話很快接通,赤井秀一幾乎是瞬間門就意識到了安室透打來電話的真正原因。
“看來你已經把他送走了。”
fbi的通訊器上都有定位功能,如果羽柴尋還在他們的搜尋范圍內,安室透絕對不會冒被定位的風險給他打電話。
但安室透按理來說應該是做不到這件事的,他們的人一直在追蹤他,安室透根本沒有機會把羽柴尋送走。
除非羽柴尋從一開始就不在他身邊。
赤井秀一想到之前其他成員追蹤安室透時傳來的消息,以及一些被忽略的細節。
蘇格蘭。
組織里能讓安室透完全信任并把羽柴尋交給對方的也就只有他。
一個其實算不上復雜的障眼法,主要還是信息差。
赤井秀一皺了皺眉,但也沒有繼續糾結下去,現在羽柴尋已經被帶走了,與其后悔當初為什么沒發現,不如趁早去想其他的辦法。
大約是猜到赤井秀一會是什么樣的想法,安室透冷淡道“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比較好,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勸fbi放棄抓組織成員,”赤井秀一不緊不慢地反問道,“這就是你們日本公安的態度嗎”
“不用拿這種話來激我,”安室透語氣更加冰冷,“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倒是你,我很想知道你的上司是否知道你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