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去問了一下其他人,估計是為了防止fbi的人從這邊突圍,路口都被封鎖住了,現在進出都需要進行身份審核,”羽柴尋嘆了一口氣,“恐怕你還得繼續在這里待一會兒。”
羽柴尋倒不是擔心混不過路口處的身份審核,有他作保,那邊的人其實也不會查得太過仔細,但真正麻煩的是進出入都是需要登記在冊的,更別說路口處無處不在的監控了,如果諸伏景光剛頂著安室透的樣子出去,結果沒過多久安室透就從另外一個方向回來,傻子都能想得到這里面有問題。
羽柴尋想了想,繼續說道“最好還是聯系一下安室君,如果可以的話,讓他暫時不要回來。”
朗姆短時間門內雖然不會派人過來,但周圍肯定會有人一直盯著他們,所以如果臨時基地里出現兩個安室透,最后同樣也是完蛋。
諸伏景光也很快想到了這一點,這幾乎是最麻煩的情況了。
沒有猶豫,諸伏景光就準備去給安室透發消息,他原本想著先把他們這邊的情況和對方說一遍,但還沒開始打字,門口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諸伏景光頓時警惕心起,也顧不上和安室透解釋太多,快速發了一條讓他不要回來的消息就把記錄完全消除,然后把手機隱蔽地藏在一個相框后。
見諸伏景光做完這些,羽柴尋才卡著時間門點打開了門。
沒等對面的人說話,羽柴尋就率先開口問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羽柴尋的語氣并不強硬,但門外的人還是下意識產生了一種對方才是來問話的錯覺,本能地就順著他的話回答道“琴酒先生說有fbi的老鼠跑進來了,所以讓我們來找人。”
羽柴尋“”
這里怎么又有琴酒的事了
而且fbi的人要是真的混進來了,羽柴尋心說自己和諸伏景光剛才幾乎是在那些人眼皮子底下溜出來的,這里的通道就那么一條,真要有fbi的成員偷偷跟進來,他不可能沒發現。
除非琴酒是故意這么說的。
不,他一定是故意的。
羽柴尋很快就想明白了,雖然這次行動的主要負責人是朗姆,但如果臨時基地的安全出了問題,在組織里地位同樣不低的琴酒自然也有臨時調動人員的權限,更何況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也確實是后勤組的工作內容之一。
朗姆就算對琴酒的行為非常不滿,也沒有理由去阻止琴酒以排查老鼠的理由進行人員調動。
畢竟朗姆的命令歸命令,但也要看琴酒愿不愿意給朗姆面子,其實說老實話,以琴酒的性格,他能忍到現在才動手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
羽柴尋頓時有點頭痛,他知道琴酒的想法,他和赤井秀一之間門的恩怨太深了,對于琴酒來說,恐怕只有自己親手殺掉赤井秀一,才能算是復仇。
而等琴酒加入進來,這局勢可就太亂了。
偏偏羽柴尋現在還不能離開這里,他不可能放著安室透和蘇格蘭不管,這兩人的身份也是個大問題,至少要等他把蘇格蘭順利送出去才行。
羽柴尋心里想了很多,不過面上完全沒有什么異樣,只是配合地露出一點驚訝的表情“fbi他們的人怎么會混進來”
那人搖了搖頭“屬下也不清楚,但是琴酒先生的車遭遇了伏擊,fbi顯然是有備而來。”
羽柴尋這會兒更確定是琴酒故意的了,因為如果是赤井秀一,想襲擊琴酒根本不會采取這么明目張膽的計劃,先把琴酒引到組織其他人不方便支援的地方才是正解。
心里大概有了數,羽柴尋也不太慌,見那人還在自己門口猶猶豫豫,他直接開口說道“所以,你現在是懷疑我在這里藏了fbi的人”
這個罪名可就重了,在組織里基本可以認定是叛變,那人哪敢把這種罪名安在羽柴尋的頭上,立刻語氣緊張地解釋道“不,您誤會了,屬下只是過來看看您有沒有出事,畢竟fbi的人都很狡猾,說不定會對您下手。”
“這點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