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午休時間,大家聚在籃球部會議室里,圍著桌子一臉凝重地開始討論情況。
參會人員都是一些比較熟悉的一軍成員,連已經退部的三年級生都來了。
“為什么前輩們也在這里。”綠間真太郎不解道。
三年級生頑皮地笑笑“看起來很有意思,而且已經考完試,馬上就放寒假了,也不會影響什么。”
青峰大輝首先對黑子哲也的議題提出疑問。
“拯救赤司想象不到啊。”
不是他和赤司征十郎關系不好什么的,而是赤司征十郎完全不像需要別人拯救的類型。
那是高傲的領導者,將他放在被拯救者的位置上本身就很奇怪,甚至有一種冒犯的感覺。
虹村修造開口“雖然他是比平常人優秀,但是別忘了,他也是和你們一樣的同齡人。”
另一位學長附和“就是啊,他還喜歡表情包呢。不過現在給他發表情包沒有回復了,只會提醒我們好好準備升學考,不要浪費時間。”
他說著說著嘆了口氣,有些落寞。
大概只有前輩們能以這樣的視角看待赤司征十郎了,在同級生眼里,赤司征十郎完全是說一不二,不容違背的存在。
他會陷入無法掙脫的麻煩都是難以想象的事。
“過去遇到困難的時候是赤司君一直在支援我們、引導我們,現在也輪到我們幫助他了。還有白鳥君,他也一直在幫助大家。”黑子哲也注視著其他人,“我想像以前一樣和大家一起打球。”
青峰大輝心虛地撇過眼。
他認為那是不可能實現的事。
早在赤司征十郎產生變化之前,才能覺醒的大家就已經沒辦法再一起和睦打球了。
綠間真太郎也沒有接這話,只是問他“黑子,你想怎么做”
“不知道。”黑子哲也直截了當地說。
紫原敦愣住,拖長毫無干勁的聲音“欸那我們過來是干嘛的,我還以為黑仔有辦法了呢。”
“是請大家一起來討論的。”
反正也沒事干,來都來了,大家還真討論起來。
晨訓時間短,他們先問了和白鳥彌同班的鶴見平助,了解一下白鳥彌現在的情況。
鶴見平助斟酌一下說道“白鳥君今天確實給人感覺變化很大,找他聊天也不太理睬,似乎有些煩躁。大家沒想到是雙重人格什么的,都覺得他是明天要比賽了,比較緊張,狀態不好。”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白鳥君今天似乎很容易餓。”
第二節課課間。
白鳥彌趴在桌子上,手臂托著下巴,他隨手揪著身旁同學的袖子,歪頭喊道“我餓了。”
明明是冷漠鋒利,能給人危險感的眼睛,卻看起來可憐兮兮,好似快要餓哭了。
巨大的反差一下子擊中同學們的心。
“吃我帶的小零食全部拿去”
“可惡,今天沒有料理課。”
“一定是早上訓練太累了,聽說白鳥君正被當做隊長培養,聽起來就很辛苦。”
“肯定是沒吃飽才心情不好,多吃點。”
大家紛紛圍著他投喂。
“體育社團消耗大,彌君,請吃我的便當,我中午吃食堂就行。”
“明天的比賽要加油哦,我們會和以前一樣給你做便當的。”
“可惜沒有觀眾席,不然我們一定去給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