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在巨響中塌了,整個床板重重摔在了地毯上。白晟帶著齊齊掙斷的手銬沖進浴室,狼狽不堪頭發凌亂,全身肌肉緊繃到極限,血管都在澎湃發出咆哮。
沈酌受痛仰頭,發出短促的喊聲,眼眶迅速浮起一層水汽。
“”白董事長難以置信地問“你是在羞辱我還是在羞辱蕁麻疹”
這人皮膚實在太薄了,稍微一動手就痕跡明顯,削薄緊實的側腰赫然留下了四個清晰的血紅指印,可想而知過會兒就會變成淤青。
有那么幾秒鐘白晟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緊接著只見沈酌略微低下頭,近距離盯著他,濃密眼睫幾乎都要撲在他鼻尖上,輕聲含笑道
一分鐘到了,你該回來了。
沈酌長睫下滿是困意,眼底含著一汪水,還有些懵懂和無辜。
沈酌“”
白晟手一松,對戒啪嗒掉在床上。
叮咚叮咚
三秒后。
“五次。”
“一晚上我整整沖了五次冷水澡。”白晟盯著他無意識張開的嘴唇,滿腦子只想讓這張嘴唇里除了哭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聲音嘶啞到有點扭曲的地步“你知道你晚上睡覺有多鬧人嗎”
沈酌套著一件很不合身的寬松t恤,面如冰雪,眼皮微紅,與瞬間卡殼消音的白晟對視,充滿控訴的眼神里意思很明顯。
“啊”
“”
咔噠。
一大清早就要面對如此詰問,罪魁禍首顯然很不清醒,困惑思索半晌,突然感到aa,于是不舒服地蹭了蹭。
“”
白董事長轉向自己的好大外甥,中風一般原地哆嗦三十秒,兩眼翻白往后一倒,啪嘰一聲暈了。
他喜歡我他就是喜歡我
身體摩擦讓火越燒越旺,白晟眼底密密麻麻全是血絲,低聲喝道“別動”然后一手強行把沈酌禁錮在身下,一手攥著他不斷扭動想要掙脫的五指,忍不住像雄狼確認領地一樣,沖動地低頭在他脖頸下咬了一口。
長夜漫漫,秒針滴答,直至天明。
我們的婚禮要環繞世界舉辦,榮亓當司儀,岳飏坐主桌,尼爾森致辭,吃完飯大家一起去傅琛墓前放一曲難忘今宵,就這么決定了
疼是肯定有點疼的,沈酌緊緊地捂著脖頸不讓他看,白晟強壓火氣哄騙半天才讓他稍微松開手,只見鎖骨深陷處被犬齒刺破了皮,微微滲出一點血跡,在半透明的皮膚上格外醒目。
白晟“”一瞬間簡直火樹銀花萬箭齊發,白晟整個人立馬就不行了,右手把沈酌腰身整個緊箍不讓他跑,左手強行抓著沈酌手腕,痛苦地從牙關里迸出幾個字
運動褲低低掛在腰胯,上半身精赤著,腹肌上四道抓痕系不僅十分醒目,而且十分新鮮。
下一刻他卻整個人天旋地轉,被重重摁倒、壓住,白晟全身毫不留情地伏壓在他身上,單手掐著他的下頷,從牙關里迸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