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首的花臂拉丁男走到他面前,帶著下流的笑容說了幾句什么,雖然口音太重聽不明白,但肯定不是什么干凈的意思。
沈酌意義不明地望著他,然后微微笑了一下,揚頭喝了最后一口啤酒。
他仰起的脖頸修長膩白,那拉丁男明顯因為這個微笑而受到了極大的鼓勵,頓時興奮起來,把手伸向沈酌后頸,想要把他的頭按向自己。
沈酌一酒瓶硬生生砸碎在他臉上,簡直又準又快又狠,拉丁男頭破血流栽倒在地。緊接著沈酌從后腰拔出槍,眼底那興趣盎然的微笑竟然還沒有散,槍口對準拉丁男的左腿膝蓋
一發子彈就足以將普通人類肢體打斷,然而沈酌踩著腳下血肉,一發緊接一發,直到打空彈夾,拉丁男的左腿被活活打成了滿團爛番茄
所有人歇斯底里的狂叫響徹海灘,所有幫派保鏢都驚吼起來,同時架起微沖對準沈酌。
下一刻子彈從頭頂傾瀉而下噠噠噠噠噠
火舌噴吐如狂風暴雨,槍聲停下時,沈酌毫發無損站在原地,而那些幫派保鏢全都慘叫打滾,殘肢斷臂滾了一地。
眾人頭頂,酒店二樓,四名監察處狙擊手同時冷漠收槍,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當地蛇頭幫,轉眼就成了滿地血流成河,為首那拉丁男連死活都看不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
沈酌從容換了個彈夾,對阿瑪圖拉禮貌地微微一笑,回答“所以我確保周圍是絕對安全的。”
“”阿瑪圖拉看著這個清雋俊秀的東方人,眉宇微微壓緊。
她是個s級進化者,不會對槍和子彈太大驚小怪了,但沈酌剛才那種開槍手法明顯跟常人不一樣,那是裸的過度殺戮。
他也完全沒有要掩飾自己這方面血腥癖好的意思。
一個過度漂亮還有些纖秀的人類,能躋身到如狼似虎、全員aha的十大監察官議會里來,他確實是一條喝血吃肉的食人魚。
這時外面疾馳由遠而近,十數輛吉普車唰唰唰停在酒吧門口。最前面那輛車身還沒停穩,就聽里面傳來一聲暴跳如雷的痛罵“”
沈酌輕輕地啊了聲,忍俊不禁“怪不得當地監察不敢管。”
阿瑪圖拉定睛一看。
只見車門打開,一個身形非常精悍的拉美裔男子沖下車,平時非常熟悉的面容此刻堪稱氣急敗壞,一個箭步沖上來,先二話不說狠狠一腳,踹得地上那斷了左腿的花臂男差點沒魂歸西天。
“我叫你這丟人現眼不學好的玩意”
他足足大罵了幾分鐘,對著滿地打滾的幫派小弟宣泄完怒火,悻悻一捋袖子,手背上有個鮮紅的s。然后他轉向沈酌與阿瑪圖拉,擠出一個臉色鐵青的笑容
“兩位親愛的同事,我能冒昧問一句,我這不成器的弟弟是犯了什么死罪才被打成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