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沈酌一手掩口,訝異而禮貌“好久不見,這不是安東尼奧大監察官嗎”
阿瑪圖拉瞟了他一眼,心說你這演技也太敷衍了。因為上個星期安東尼奧才給申海的財政預算投了反對票,兩人在總署議會上唇槍舌劍了得有半小時,要不是虛擬投影的話指不定當時就打起來了。
安東尼奧,全球十大監察官中排位第四,最被人詬病的一點就是他出生于當地的幫派家族。
關于他出身的新聞其實屢見不鮮,但他本人其實并沒有什么匪氣。可能因為人越缺什么就越強調什么,安東尼奧平時很講究風度,頗有點風流雅痞的氣質,還喜歡標榜自己對于文學、禮
儀和戲劇方面的追求當然,眼下這種老臉丟光的情形除外,什么文學禮儀都顧不上了。
“噢我其實不太清楚。”阿瑪圖拉也一手掩口,遺憾地環顧周圍“真是令人震驚的慘劇,我只知道這些人與酒吧發生了一點小沖突,然后您的弟弟與shen監察產生了某種誤會,好像是吧。”
安東尼奧深吸一口氣,轉向沈酌“我能請問一下是什么樣的誤會才導致了這種慘劇嗎”
沈酌誠懇道“既然是誤會,也不必再提了,就讓它過去吧。”
過去你個頭安東尼奧差點沒控制住當場爆粗,每個字都是從牙根里擠出來的“就算是誤會也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算了,請允許我邀請shen監察上門做一趟客,我的家人希望與您一對一解除這個誤會,可以嗎”
但凡換作平常他都不至于這么暴跳,畢竟沈酌是跟他同級的大監察官,但問題關鍵在于,沈酌只是個人類而已。
一個人類當眾把他弟弟的腿打斷了,用的還是這么殘忍血腥的方式,安東尼奧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今天必須立刻找回場子。只要他退讓半分,這眾目睽睽之下的奇恥大辱就永遠過不去了,以后他作為s級不僅顏面掃地,在當地家鄉也得有好幾年抬不起頭來。
“啊,真的嗎。”沈酌好似有點無辜和困惑,“為什么”
安東尼奧牙根里清清楚楚嘎嘣一聲,咬牙切齒一字字重復“因為這是我弟弟跟我一個爹親弟弟”
“噢,”沈酌這才意識到什么,然后唇角一彎,伸手在安東尼奧肩上拍拍“弟弟而已,讓令尊再生一個嘛。”
“你”
沈酌略偏過頭,勾起的唇角就在安東尼奧耳際,在外人看來這是個親密到有點過度的距離,含笑聲非常清晰“你爸生不出,你自己上也行啊。”
那是個刻薄的挑釁,但姿態非常柔軟,換誰來心臟都得漏跳半拍。
兩人距離太近了,安東尼奧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內心循環默念三遍東方玄學,然后閉上眼睛深深呼了口氣,有點狼狽地哼笑一聲“你別以為這樣就能糊弄我,你”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股巨力從沈酌身后襲來,單手掐著他的后肩頸,迫使他整個人踉蹌往后退了半步,緊接著落進了一個熟悉的臂彎里。
白晟手臂緊箍著沈酌肩膀,手臂肌肉繃緊到了相當可怕的程度,連五指都向內扣進了肩頭皮膚里,但懶洋洋的腔調卻還帶著笑,戲謔地上下打量安東尼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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