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飏被迫咬著人家監察員的煙,簡直要被滿心苦澀吞沒了“那只是半包煙而已,你至于嗎”
白晟親手嚓一聲點著打火機“我不會給你把煙盒一路帶回家去壓在枕頭底下藏一輩子的機會的。”
岳飏“”
監察官辦公室里,水龍頭嘩嘩作響,將沈酌十指上泡沫沖干凈,露出光潔如玉般的指節。
下一刻,他抬起頭,鏡子里映出背后一道無聲無息的身影,是白晟。
“把岳飏送走了”
沈酌關上水龍頭,剛要去取毛巾,卻被白晟從身后伸手抓住了,干燥修長的五指與他濕漉漉的手指相扣。
緊接著,雙s溫熱結實的身體也靠了上來,不輕不重地把他壓在流理臺邊緣。
“怎么了”沈酌看著鏡子里的倒影問。
因為身高差的緣故,白晟可以很輕易把臉埋在沈酌側頸間門,仿佛突然對大監察官身上冷冽的氣息產生了某種興趣,逆著側頸皮膚一路嗅到臉頰,挺直的鼻梁摩挲在沈酌鬢發上。
“沒什么,”他漫不經心道。
沈酌被壓得動不了,后腦就靠著白晟堅實的頸窩,半晌才聽他問“你覺得當年那個內奸就是傅琛嗎”
“蘇寄橋是個心理扭曲的混蛋,但說得也許不無道理。”沈酌意義不明地停頓數秒,看不出他腦子里在想什么,片刻后只見他垂下眼睫“走漏消息的人不是傅琛就是蘇寄橋,所以”
話音戛然而止,沈酌猝然伸手往下,按住了白晟的手背。
叮當
皮帶扣與瓷磚碰撞,發出一聲清響,緊接著是黑色西褲拉鏈退下的細微聲。
“大白天發什么瘋”沈酌想回頭,但壓迫中沒有空隙,只能用力試圖按住白晟強硬而靈活的五指“你怎么了”
鏡子里白晟的側臉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沉沉笑了聲
“沒什么,你說。我聽著。”
白襯衣紐扣從下往上地一個個被解開,沈酌削薄的腹肌被迫貼在大理石表面上,帶來尖銳的涼意,體重壓迫讓他不得不向前傾身,額頭幾乎要抵到了鏡子上。
沈酌簡直不用回頭就知道這人是來秋后算賬的,咬牙道“你用腦子想想,我怎么可能答應傅琛,在蘇寄橋眼里哪怕我跟別人多說兩句話他都能腦補出一串離奇情節,他本性就是那么偏執極端,你不能光聽一面之詞就”
“沒有。”白晟輕描淡寫說,“我怎么可能聽信那個瘋子的胡說八道。”
掙扎中沈酌斷續的氣息在鏡面上熏出模糊水霧“那你在做什么”
緊接著他就后悔問出這句話了。
隔著制服布料,他清清楚楚感覺到自己被頂住了,而且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急迫、強硬而勃發的壓迫感。
“話說,咱們以后上哪里去渡過臣服期啊。”
白晟仿佛只是突然心血來潮,笑吟吟問“你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地方嗎,想過這件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