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回國多久了不用了。”
“要的要的。”
迫不及待的懇切。
南煙聽出來了,她想借此名義大玩特玩。
南煙笑著“都罰抄了,怎么還想著玩”
齊月“因為很好玩啊,我認識了個朋友,他超好玩的,他還開了家酒吧,那家酒吧里面也很好玩。我把你的接風洗塵宴安排在那里,好不好”
“我最近沒時間。”南煙也不想辜負她的,“我忙著學旗袍。”
“你以前不是立志于要做婚紗大師嗎,怎么現在又學做旗袍了”
“你以前也沒這么喜歡去酒吧呀,怎么現在天天往酒吧跑”
“”
說不過她。
齊月惆悵地嘆口氣,頗有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意味“哎,你不懂。”
南煙和齊聿禮昨晚一夜荒唐,今天早上又折騰了一番,過來老宅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她陪齊月在書房抄了一下午的道德經,道德經全篇五千多字,抄一下午,也只抄了一遍。
少抄一遍,齊月感動的都要哭了“煙姐,你真好,一想到你以后就是我的嫂子了,我更喜歡你了。”
南煙眼睫輕顫,端著笑“還早得很。”
齊月漫不經心的隨口一說“快了快了。”
南煙沒往心里去,畢竟以前,剛有婚約的那陣,齊月總是張口閉口“嫂子”、“嫂子”地叫她。
靜了一會兒,書房里唯有筆頭磨砂宣紙的沙沙聲。
齊月又沒了正經“你想和誰結婚啊四哥,五哥,還是小六,小七”再往下,就是未成年了。
往上,是已經成家的大哥、二哥。
唯獨漏了個排行第三的齊聿禮。
書房的窗沒關,一陣料峭春風吹進來,書桌上的紙被吹得遍地都是。
齊月尖叫一聲,慌忙彎腰撿紙。
殊不知,房門被人推開,南煙朝齊聿禮使了個眼神,讓他別進來。
又在心里想什么壞主意
齊聿禮一眼讀懂。
卻還是縱容她。
推開的門,微微合上,露出一小道縫隙,能夠聽清里面的對話。
南煙幽幽盯著齊月,過幾秒,唇角一勾,半真半假的口吻“你怎么不提齊聿禮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想和他結婚”
對視一秒。
齊月語氣確鑿“不可能。”
南煙“為什么”
齊月一時啞然。
是啊,為什么呢她也想不明白原因。但直覺告訴她,南煙不可能和齊聿禮結婚。
思前想后,齊月恍然大悟“因為我三哥很無聊很無趣,他的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我甚至很難想象他會和人接吻的樣子,你和他結婚,你這輩子基本告別夫妻生活了。”
南煙散漫地靠坐在椅子上,輕飄飄的語氣“說實話,我和三哥剛在車里還親了。”
齊月翻了個白眼“編。”
南煙又說“還是法式熱吻。”
齊月“再編。”
南煙“他親著親著手還摸上來了。”
齊月冷嚇一聲“編的還挺像回事兒的,你看我信嗎”
南煙更真摯了,“昨晚我倆一塊兒過夜的。”
齊月聽得都想鼓掌了,真是好精彩的戲碼。
她也由衷發問“你大學學的不是服裝設計,學的是戲劇影視文學吧電視劇編劇都沒你這么會編,編的還真是有模有樣、繪聲繪色的,我聽得都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