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奢侈品品牌走到如今的地步,靠的是口碑,victoriang婚紗也是靠著口碑殺出重圍,現如今,名聲已經爛到大街。要樹立起一個品牌形象何其艱難,但要摧毀一個品牌,又尤為簡單。
時隔兩個月。
提到此事,圈內還有不少人對victoriang咬牙切齒。
不少人買了victoriang品牌的禮服,還有人訂了婚紗,幾百萬的訂單打了水漂不說,還被一些知道的敵對方知曉這事兒,硬生生受嘲了好久。
就連南煙也因為victoriang受到過牽連。
嘲笑她曾在victoriang工作室工作,也有暗諷她和那些設計師一樣買過設計稿。不過這種話一說出來,就遭到身邊人呵斥。
“少說點兒,你忘了,南煙和齊聿禮訂婚過了人現在是齊家少奶奶。”
“”那人瞬間臉色一變。
“南煙來了,都少說幾句。”有人朝不遠處的門邊使了使眼色,方才還一起戳著南煙脊梁骨的人,瞬間又換上一副諂媚迎合的笑。
今晚是齊家大小姐齊月的生日宴。
齊月平生最愛吃喝玩樂,生日宴自然要大辦特辦。
她以往生日都會選在本城有名的幾家俱樂部辦,今年倒是沒在俱樂部,而是在本城最難約上的酒吧越色。越色老板是個不差錢的主兒,圈內平日有不少人想約包場辦arty都被他拒絕了,齊月過去這一年和他走得近,一毛錢沒出,他就自動自發地騰出場地給齊月辦生日宴了。
過來之前,南煙嗅出一股曖昧氣息,等到了越色,看清越色老板的真容后,南煙把那個念頭壓了下去。
越色的老板。
怎么形容呢
南煙見過那么多長相優越的男人,卻沒一個比得上他,像個不諳人間疾苦的妖孽。這種妖孽,齊月架不住。辨不出年齡,像是二十左右的男大學生。
齊月給她解惑“他和三哥一樣大。”
“二十八嗎”南煙感慨,“我看他更像是十八歲。”
齊月笑“是吧,我和他剛認識的時候,一直以為他比我小,還讓他叫我姐姐來著。”
“那他叫了嗎”
“叫了,”齊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他喜歡占這種便宜,我叫他哥哥他還不愿意。”
聞言,南煙莞爾一笑。
場子很熱。
酒吧的光線不甚明朗,鐳射燈光炫彩迷離,四周人造煙霧裊裊。
齊月像只花蝴蝶一般,一會兒飛到這邊,一會兒又去那邊,一圈玩下來,她汗涔涔地跑回二樓卡座。卡座能看清樓下的景象,這個卡座平日需要打五萬低消才能入座。
南煙遞了張紙給齊月擦汗,齊月擦了擦汗,氣息稍顯不勻地說“煙姐,三哥今天不來嗎”
南煙搖頭“他出差了,明天才回南城。”
齊月雙眼放光“那你今晚別回家了,和我一起玩通宵吧。”
南煙昨天做完了白日花宴一整個系列近三十款旗袍,她給自己放了一個禮拜的假。明天不用上班,加上又是壽星的要求,于是她沒拒絕“今晚我陪你。”
齊月“你說的啊,不能反悔”
南煙“不反悔。”
卡座里,壽星在,南煙也在,過來聊天送禮物的小姐妹一茬接一茬。將她們二人簇擁在人堆的中心,說著些無可挑剔的場面恭維話。
齊月沒什么心計,樂呵呵地照搬全收。
南煙是話不過耳,沒往心里去。趁齊月拆禮物的間隙,她起身去洗手間。
二樓洗手間不分男女,單獨的隔間。
南煙剛進去,就聽到外面傳來的對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