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和齊聿禮訂婚了,她搖身一變,成了容屹眼里的哥的未婚妻。
所以這稱呼到底要怎么弄
“隨便怎么叫。”齊聿禮無所謂。
“兒子。”南煙利落。
“”
“”
容屹臉黑得可怖,“讓你隨便叫,沒讓你這么隨便。”
南煙沒忍住笑了出來“對不起,一時間太隨便了一點兒,容四少應該沒往心里去吧”
容屹扯了扯嘴角,他比齊聿禮其實更不通人情,誰讓他難受,他就得讓對方難受。不管那個人到底是誰,即便今兒個挑釁他的是霍以南,他都得找回場子。
“叫我兒子,怎么,你想要個孩子了才訂婚多久,南煙,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個小孩”容屹睨了齊聿禮一眼,“她要什么你給她什么不就行了,要孩子,晚上加把勁。不過哥,我也能理解,年紀大了,每天工作,回家就沒什么精力了,要孩子這事兒,估計得拖一拖。”
這下。
黑臉的不是容屹了。
而是齊聿禮和南煙夫妻倆。
攻擊完,容屹怡怡然地離開。
給南煙氣的,恨不得追上他踹他兩腳。
齊聿禮怕她真沖上去踹容屹,容屹雖陰鷙暴戾,不會對女人動手,但絕對會對齊聿禮動手,比如說,直接撂下攤子不干,把所有工作都丟給齊聿禮。齊聿禮怕這種事發生,于是一把將南煙拽進懷里,很是無奈“你說你惹誰不好,非得惹他”
“我不是你的老婆嗎他說我,還說你,你都不生氣的嗎”南煙踹不到容屹,但是能踹到齊聿禮,沒幾下,齊聿禮干凈齊整的西裝褲,印著灰色的鞋印,“平時有人惹我不開心,你都會為我出氣的,怎么那個人是容屹,你就反倒來教訓我了”
齊聿禮默了默。
南煙抓住他沉默的間隙,更氣了,隨后又問了個屬于是男人都逃不過的一個問題“容屹和我掉進水里,你只能救一個,你救誰”
齊聿禮是沒想到南煙會任性到這種程度的。
但他更沒想到的是,自己能寵她到近乎溺的程度。
面對她胡攪蠻纏的問題,齊聿禮耐著性子,說“救你。”
南煙不過就是隨口一問,沒想過他會正兒八經地給出回答。她是知道容屹在齊聿禮心里的地位的,兄弟如手足,容屹真當是齊聿禮的一只手,無法分割。但他的回答,明顯是她比他的身體還要重要。
他總是這樣,壓根不會說情話,可是會把她的胡言亂語放在心上,也會認真地回應她每一句話。哪怕他的回答簡短又清淡,但南煙還是很開心。
“好吧,”她裝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神情里還是透著一絲不開心,和他告狀,“容屹說你不行你都不生氣的嗎”
“生氣。”齊聿禮說。
“看不出來。”
“我開心你也看不出來。”
“”
倒也,確有此理。
冰山里蹦出來的人,表情神態和千年冰封雪山般如出一轍,他的臉上除了冷淡,尋不到其余表情。
“那你準備怎么教育他”南煙坐在他的腿上,雙腿在空中晃動,雙手環著他脖子,“把他揍一頓好不好我看他不爽很久了。”
“要不我把他吊起來給你揍一頓”齊聿禮慢條斯理地提建議。
“算了吧,容四少發起瘋來,連自己的家都拆。我要是把他揍一頓,說不準他連齊家都給拆了。”南煙也是聽說過容屹的事兒的,心有余悸,“和他這么一對比,我突然覺得你好溫柔。”
起承轉折的方式讓齊聿禮不爽,他嘴角扯起,“我平時對你不溫柔”
到底還是忌憚他,南煙小聲地試探“變態要是溫柔,還能被稱為變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