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剎間,餐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就連齊聿禮都放下刀叉,看向南煙。
南煙被眾人火辣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我沒懷孕,也沒有備孕,你少胡說八道。”
一時間,她怎么覺得所有人的眼神里,透著類似于失望的情緒呢
不是。
怎么一個個的都想抱小孩兒了是吧
那你們自己去找個老婆生啊
抱別人的孩子多沒勁
齊月的失望更明顯“你什么時候讓我當姑姑啊我要給崽買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帶她出去玩兒。”
一旁,老六齊辰星插話“帶她去哪里玩去你最喜歡去的酒吧看你喝酒嗎來,崽,看姑姑喝酒,姑姑一個人能喝倒五個男人你學著點兒是這樣嗎”
其余人笑瘋。
就連南煙也跟著笑。
唯獨齊聿禮,眉頭蹙起,顯然是當真了。
以后要是有小孩兒,還是讓它少和齊月接觸。
齊月氣得要命“你少胡說八道你我怎么會帶她去酒吧我金盆洗手了好吧,我都多久沒去酒吧喝酒了啊”
說起來,還真是。
南煙側眸“和周楊鬧別扭了”
齊月“沒啊,就是不想去酒吧喝酒了,覺得沒勁。”
南煙問她“有多久沒去了”
齊月想了想“上班之后就沒去了。”
一開始,是因為上班忙沒時間去,后面南煙一眼看穿,怕在酒吧等公眾場合,遇到陳序深。年少時喜歡過的人,哪會那么輕易就忘掉
齊月說完話后,頭微低著,側臉線條勾勒出幾分落魄的失意。
眾星捧月出來的齊月亮,鮮少這般落寞。南煙略微心疼,還是松口了“下周我陪你去澳洲,好不好”
齊月應得很快,只是聲音有氣無力的“好啊。”
這邊答應了齊月,那邊,齊聿禮倒是不太樂意了。
晚餐過后,各自回房。
齊聿禮和南煙不再同堂兄弟們住同一棟樓,他們住在另外一棟別墅里。別墅里非常安靜,保姆們只在中午時間過來打掃,這會兒整棟別墅只有他們兩個人。
客廳的水晶燈璀璨耀眼,迸發出的金色燈光光芒耀眼,室內開著充足的暖氣,南煙在室內穿得也沒比齊月暖和多少,寬松大領口的毛衣搭配一條長褲,彎腰脫鞋的時候,領口往下墜,露出一大片春色。
下一秒。
她就被齊聿禮抱在鞋柜上坐著。
廊燈沒開,廊道間略顯昏暗。
南煙被動地承受著,頸往后仰,雙手抱著齊聿禮的頭。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前胡作非為,毛衣領口扯開,迎接的是微涼的觸感,以及室內溫熱的暖氣。沒一會兒,暖氣被另一層熱氣覆蓋,炙烤得她渾身發燙。
呼吸錯亂,她氣息不穩地問他“干什么”
“你。”他言簡意賅。
南煙一如既往地想回房,知道強求不來,只能說軟話求他“回房間,老公。”
齊聿禮終于舍得從溫軟中抬起頭,黢黑的眼直勾勾盯著她,仿佛要把她吞沒“不許和齊月去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