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總算明白他這一切所作所為是發泄他的不滿。
“我就去半個月。”
少半個月的時間陪他又怎么樣呢
南煙好聲好氣地和他講道理“我們天天待在一起,你不會嫌煩嗎就算你不嫌煩,但是你聽過一句話沒,距離產生美,說不準半個月回來之后,我們感情更好了。”
“那不如分開一年。”
“可以嗎”
“”
“真的可以嗎”
兩句問句之后,換來的是南煙吃痛的一聲。
她瞪他“你咬我干什么”
咬的她心口疼。
齊聿禮慢條斯理“你咬我的時候,我也沒喊。”
南煙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我什么時候咬過你”
直到他進來,齊聿禮廝磨著,沉啞的嗓,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你看,你咬的我都要死了。”
南煙才想死,他折磨著她,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她想快的時候,他反倒放慢速度,她撐不住想要慢一點兒的時候,他又跟裝了馬達似的頻率飛快。撞得她靈魂出竅,說話聲音也支離破碎的“不、不分開騙你騙你的”
齊家的人,真的難伺候。
對比起齊聿禮來說,齊月真是好商量了,給她買個包,陪她出去玩兒,她就喜笑顏開;
齊聿禮則不同,是真的難哄,換了好幾個場合,試了好幾個姿勢,到頭來,身體行動不夠,還得語言表明“我怎么會和你分開一年啊,和你分開一天我都生不如死。”
齊聿禮云淡風輕“那不去澳洲了。”
南煙哄得不耐煩了,一腳把他從浴缸里踹開“我看你才是和我分開一天,都生不如死的那個人。”
如此潦倒狼狽的被一腳踢開,齊聿禮渾身不著一物地站在浴缸邊,居高臨下地睨著南煙,周身竟然還有著疏冷高傲的氣場。
他挑了挑眉,一本正經地接過南煙的話“對,我就是那個人。”
表情里還寫著“你敢拿我怎么辦”、“選我還是選齊月你自己看著辦”,最后,南煙隱約還從他的神情里讀出了一絲“我和你結婚才幾天你就要出國和別的女人度蜜月”的
是委屈嗎
怎么看著這么委屈呢
南煙好氣又好笑“我又不是和別人出去旅游,我是和你的妹妹,我多年以來的好朋友出去旅游。”
齊聿禮煩悶“我知道。”
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兒,所以他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他的不滿情緒。而不是一而再地用強硬的方式,讓她別去。
“這樣吧,我爭取到了那兒,多發點兒照片給你,你看看我的照片,想一想我。”
“沒興趣。”
“比基尼照片哎,”南煙誘惑感十足的話語,媚眼如絲地望著齊聿禮,“你要是不感興趣,我就發朋友圈給大家看了。”
話音落下,浴缸里的水濺起水花,濕了南煙一臉,雙眼沾染霧氣。
隔著霧蒙蒙濕漉漉的水汽,南煙整個人被提起,又被按下,如此反復。浴室里,尖叫聲起,之后是難耐隱忍的呼吸聲。不知過了多久,南煙無力地趴在齊聿禮懷里。
浴缸里的水仍在涌動,細小的氣泡往上浮動。
齊聿禮氣息不穩,邊動邊黯聲道“你發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