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讓她腦海里總是冒出些臟東西。
萬惡起源,都是齊聿禮。
齊聿禮道貌岸然的姿態,一本正經地說“我確實不應該和你在電話里進行深層次的交流,可是煙兒,你不得不承認,那天的你很享受,也很開心。”
“閉嘴。”南煙毫無力度的聲音落下來,聲音輕得,淹沒在落雪聲中。
“你不開心嗎”齊聿禮得寸進尺,明知故問。
南煙才不回答他這個問題,她歪過頭,看向車窗外,喃喃道“男模秀我都沒怎么看,而且我也是到了那里才知道是看男模的,你不能僅憑齊月的朋友圈,就妄下定論。”
齊聿禮“我也不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對你深信不疑。”
南煙立馬將話題上升一個高度“我們夫妻之間,沒有信任可言嗎”
一瞬間。
無理變有理。
齊聿禮目光幽深“涉及到你是否出軌,很難講信任。”
“我只是看了別的男人,這算什么出軌”南煙說,“這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自由,審美自由,眼神自由。我和你結婚了,不代表我不能看別的男人。”
“你大可以看別的男人,但是你付費看裸男,煙兒,是我的身材不夠好嗎已經需要你花錢到外面追求刺激的地步了嗎我哪里做得不夠好,你可以和我說,我會為了你改。”齊聿禮毫無溫度的聲音,說出來的內容卻是直擊靈魂深處的,“我們是夫妻,往后還要過幾十年,我希望你對我有什么不滿的,能夠提出來。我不會為了別人改變,但會努力成為我太太眼中最好的丈夫。”
車廂內靜默了下來。
南煙被說得,越發懊惱,越發無地自容。
齊聿禮不愧是商人,太懂如何擊垮旁人。
他先是質問,繼而又是使用懷柔政策,最后升華成為賣慘。
南煙是吃軟不吃硬的類型,如果齊聿禮一上來就壓著她在車里做,她恐怕會掙扎著,牙齒咬的他嘴巴出血,斥責他蠻橫不講理,怒罵他是個大變態。
可是他沒有。
他說他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夠好,他會為了她改變。
南煙腦海里飄飄忽忽的,心臟也在胸腔里來回震蕩,過了很久,都沒說話。
車子也在她的沉默中,駛進齊聿禮私宅的地下車庫。車庫里停了近百輛高檔豪車,車子駛進的時候,聲控燈一盞接一盞地亮起,最后,車子安穩地停在車位里。
“我沒有覺得你不夠好,”南煙終于開口,“好吧,這次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沒問清楚就和齊月去看男模秀的,雖然那些男模的身材都很好,但我覺得你的身材也不輸給他們。”
“你不要說什么出軌,我從沒想過出軌,你別把我想的那么三心二意,我很專一的,我只喜歡你。”最后五個字,南煙雙手摟住齊聿禮的脖子,諂媚討好地對他笑,邊笑邊說。
“不是說沒怎么看過嗎,怎么可以將我的身材和他們的身材進行對比的”很顯然,齊聿禮不是那么容易忽悠過去的人。
而南煙也意識到,齊聿禮就是想趁火打劫,所以才咄咄逼人。
寬敞的駕駛座,被兩個人占領,顯得逼仄,呼吸摩擦,生出細小火花,彼此一個眼神,綻放出的熱氣比暖氣溫度還要懾人,堪比焦金流石。
“我站在下面,他們在上面,”南煙湊近了他,說話時,唇齒與他的摩擦,她聲音壓得嬌媚,嗓音像是把鉤子,勾住他強有力的意志,走向毀滅,“我一仰頭,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還能看到什么
齊聿禮呼吸加重,層層氣息壓迫著她“非逼我教育你是不是”
話音落下,齊聿禮感受到柔軟包裹住它那所謂,她一仰頭,看到的東西。
他輕嘶一聲。
耳尖處,是她濕熱的吻,和呢喃的嗓“齊老師,煙兒不聽話,你要怎么教育我”
她忽地往后仰,雙眼直視他,一眨一眨的眼,天真無害的模樣,問他“棍棒教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