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虛滿臉嚴肅“皎皎”
小姑娘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樊月英卻按住了丈夫“沒事兒皎皎,你說,阿娘想聽。”
有了樊月英的撐腰,皎皎小姑娘立即嘚瑟了起來,直接把李致虛給賣了“阿娘我跟你說哦,我有一次看見阿爹在研究用天罡之氣來補身高呢”
樊月英差點被氣死,強忍著沒當著女兒的面發火。
直到將女兒支開,她才忍不住怒道“七郎為何如此你之道緣天賦,豈能用來濫用上一回你為著那不可道,生了一場重病,險些就沒熬過去,你”
李致虛沉默了一陣,說“阿英莫急,我有分寸,我只是不愿旁人再對你指指點點罷了。”
樊月英又是氣急敗壞又是感動非常“我許這天下任何一個男兒,恐怕都要遭受非議的。”
“更何況你只是稍清瘦了一些,本就身量極高,比之同胞弟弟還要高出半個頭”
最后,她賭氣道“哼,我不喜歡你長高,我就喜歡你原來那么高。”
說著,樊月英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站了起來。
李致虛立即跟著站起來伸手去拉她“阿英為何”
樊月英反過來抓住李致虛的手,一個順勢用力,將人直接抱入懷中,緊緊地摟住,在他耳邊吹著氣說道“因為你長高了,我如今擁你入懷抱的時候,你就不能像從前那般,剛好把耳朵貼著我的胸口,聽到我為你而著魔的癲狂心跳”
李致虛頓時感覺心頭一甜的同時,臉龐泛起了潮熱。
他抿了抿唇,微微側著腦袋,將側臉貼到了樊月英的心口,滿臉通紅,艱難忍著沖動,喃喃道“阿英,這樣也可以的。”
樊月英抱緊了自己的大寶貝,忍不住大笑出聲,而李致虛側臉能感覺到因她發笑而震蕩不止胸腔,臉上的緋紅更深了。
對于讓她喜愛非常,恨不得能將之變小直接踹肚兜里面天天形影不離帶著的李致虛,樊月英一直以來都很愛,因為太愛了,她練就了十八般武藝與李致虛貼貼
于是,就顯得她很會玩。
比如有一次,夫妻二人用膳時,樊月英因太著急,而被炙熱的肉食燙到了舌頭。
李致虛立馬去給她倒水。
樊月英卻并不喝水,莫名其妙地說“我燙到舌頭了,好難受啊,七郎你知道有哪個男人的腹肌是冰涼的嗎讓我舔舔降降溫”
李致虛本來還滿臉憂心的,聞言那張俊美非常的臉瞬間就冷了下去,他面
無表情地大力的把水杯按在了桌面上,冷冰冰地看著樊月英說“沒有”
樊月英一臉矯揉做作的委屈和失落“啊那可太遺憾了。”
雖然明知道樊月英是故意的,但有時候,人之所以不完美,便是因為有太多的不受控和不可控吧
李致虛還是怒了,冷笑著說“冰涼的腹肌沒有。但你家小七郎的頭就是冰涼的,你要試試嗎”
他本是要陰陽怪氣地怒懟樊月英,卻不料自己像是肉包子打狗一樣。
樊月英頓時喜出望外,眼神放光“七郎你說真的啊那快讓我來嘬一嘬”
說著樊月英竟要俯下身去,李致虛被嚇得原地起跳,連連后撤,大驚失色地怒吼“樊月英你住口”
樊月英伸出長手,抓住了他的膝蓋,從下到上的,無辜地望著他的眼睛,還眨了眨眼睛,委屈巴拉地說“七郎你胡說什么呢我都沒動嘴呢,怎么就要住口了”
李致虛“”
果然他就永遠不應該跟樊月英這個女人比無恥,他永遠比不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