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自己看了一會兒歇歇眼睛,就收回目光繼續看書,岑淮安第一次坐火車,比較好奇,就坐在床上,一直往下面的窗戶外看。
甘州天宮基地。
岑崢年自從接到初夏的電話,說今天坐火車來西北,他就沒辦法完全定下心神工作。
昨晚上他大半夜沒睡著,一直擔心初夏和安安的出行安全。
盡管他拜托老同學周安成幫忙買了臥鋪,可初夏和安安一天沒平安到達甘州,他就一天沒法放下心。
余田看出來了岑崢年的心不在焉,這是在基地工作那么多年,他從來沒見到過的。
“崢年,你這個數算錯了。怎么回事,這不像你會犯的錯”
岑崢年心算很厲害,他計算的數目,從來沒出現過錯誤,更別說這么簡單的錯了。
他揉揉眉心,低頭看紙上的計算,劃掉結果,重新寫上正確答案說“我跑神了。”
“你居然會跑神”余田一臉震驚,抬手要去摸摸岑崢年的額頭,被他躲過去了。
“你不會又病了吧”余田有些擔心地問道。
岑崢年搖頭“我沒事,是其他的事。”
初夏和安安要來西北的事情,他不準備廣而告之。她們兩個也不能來基地。
天宮基地雖然不像核彈基地那樣保密,但也是保密的科研項目,這里沒有家屬在,也沒有家屬來過這里探親。
初夏兩人過來之后,會住在甘州部隊他父母那里,到時候他休息的時候就可以過去部隊見兩人。
不過岑崢年決定初夏和安安到的那天請假,看能不能到車站接兩人。
他不確定一定能請下來,之前他生病就耽誤了工作,現在進度還沒趕上。
岑崢年在心里嘆口氣,喝了口水讓自己醒醒神,努力把注意力專注在工作上。
而此時的甘州部隊,蔣勝男和岑父也很擔心,不僅擔心,兩人還十分緊張。
“老岑,你看看這兩個房間布置的怎么樣初夏和安安會喜歡吧”
蔣勝男從知道初夏要帶著孩子來過年時,就開始布置屋子了。
屋子的床是新打的,被褥什么的都是新的,還曬得蓬蓬的,暖呼呼的,保證兩人過來睡得舒服。
知道初夏會學習,屋里還打了一個新書桌,配套的凳子。怕坐著會涼,凳子上還放了個棉花墊子。
衣柜什么的當然都有,除此之外,屋里墻上為避免光禿禿的,掛了蔣勝男從娘家帶過來的書畫。
整個房間收拾得十分干凈,又具有書香氣息。
岑父也不知道啊,他又不是初夏和安安。
不過他面上不顯,手背在后面,一臉鎮定地點點頭說“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