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好厲害”
他掙開初夏的手,朝岑崢年跑過去。
岑崢年伸手抱起來他,走到初夏面前。他還喘著氣,額上掛著大顆大顆的汗珠,眼神卻專注地看著她。
初夏只覺得周圍一切嘈雜的聲音都沒有了,只剩下她的心跳聲在“撲通”“撲通”跳著。
她愣愣看著岑崢年的眼睛,像是被蠱惑了,根本回不了神。
“初夏,球賽好看嗎”
初夏聽到他的聲音,猛地驚醒,趕緊道“好看。”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燙,心里罵了句自己“沒出息”。
可是這樣子的岑崢年,簡直太惑人了,誰又能抵抗得住呢
這會兒她注意到他臉上的汗珠,掏出來手帕給他“你擦擦汗。”
岑崢年笑著看一眼懷里的安安,眼里露出自己騰不出來手擦的神色。
他彎下身子,神色自然地說“你幫我擦下吧。”
初夏看著他嘴角的笑,手緊緊捏了下手帕,她聽見自己說“好。”
抬手要給他擦,這時岑淮安突然伸手拿過了初夏手中的手帕,聲音積極地說“爸爸,我給你擦”
然后認真地給岑崢年擦掉臉上的汗后,又把手帕疊好遞給初夏“媽媽,好了。”
初夏松口氣把手帕接過來,低頭放進口袋,沒有看到岑崢年眼里一閃而過的遺憾。
胡磊他們坐在球場上,看著這一家三口的模樣,互相努努嘴,臉上的表情很怪,眉毛不停動著,眼里都是曖昧。
“岑哥這模樣,簡直讓我起雞皮疙瘩。”
胡磊一巴掌拍過去“又不是對著你,你起啥雞皮疙瘩。”
那人理直氣壯說“我對我媳婦從來沒這樣膩歪過。”
“你懂什么”胡磊一挑眉說“小別勝新婚懂不懂”
幾個人瞬間“哦”一聲。
而余田三人站在旁邊,更是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心里那羨慕嫉妒啊。
余田看看許亮、聞安國,又看看岑崢年一家三口,捂著自己胸口語氣極度郁悶地說“我也想我媳婦閨女了。”
許亮和聞安國跟著點頭,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覺得自己更慘了。
岑崢年本想和初夏岑淮安一起回家,不過胡磊他們硬拉著他,說哥幾個得聚聚,好不容易今年能蹲到他。
初夏不想一直在球場上僵持著,也勸岑崢年去,不過她笑著說“去的話帶上安安,他也是小男子漢了。”
岑崢年看看她,最后帶著安安跟胡磊走了,余田他們同樣也被叫去了。
其實男人的聚會無非是那些、喝酒吃飯抽煙,或許還有打牌。
初夏知道岑崢年有自己的分寸,他不會抽煙打牌,也沒見他喝過酒,安安還跟著,她對他很放心。
晚飯過后很久,岑崢年才他們回來,身上帶著淡淡的酒味,岑淮安的小臉也是紅撲撲的。
余田三人一回來就直奔客房,走路根本不穩,蔣勝本不放心他們,跟著進去,沒多久客房屋里傳來嘔吐的聲音。
岑崢年揉著眉心坐在沙發上,岑淮安也坐在他旁邊,和他靠一起。
初夏皺了皺眉走過去,摸了摸岑淮安的臉,有點熱。
“你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