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只是睡著了。”
安安是他的兒子,他自然也關心他的身體,喝了熱熱的醒酒湯出了汗之后,他已經確定安安身上沒什么酒了。
不過今天玩了一下午,他一個小孩子確實累了,在他給他洗臉的時候,他的頭就一直在往下一點一點的,困得睜不開眼。
擦完臉,岑淮安直接在他懷里睡著了,洗腳的時候都沒有醒。
得了岑崢年的話,初夏終于放下心,被他拉著走出岑淮安的房間,回她們自己的屋子。
初夏今天編的頭發還沒有放開,之前岑崢年和岑淮安沒回來,她洗漱好就一直在樓下等著他們。
回到房里,她坐在梳妝臺前,有心情和岑崢年說話了。她一邊捋下頭繩,一邊對他說“你要不要涂下臉”
“涂什么臉”
岑崢年脫下外套,從旁邊走了過來。
初夏拿起她的友誼雪花膏晃了晃說“這個啊。不過你的臉看起來很滑,好像不用涂。”
她仔細打量著他的臉說。重新轉回頭去解她的頭發,剛松到一半,岑崢年的手覆蓋在了她的手背上,彎下身子,聲音有些沙啞說“我幫你松頭發。”
初夏心停了一瞬,快速抽出來手,故作鎮定地拿起梳子說“你來。”
岑崢年的手指插入初夏的辮子里,輕柔地抖開她的頭發,一下一下,烏黑的頭發慢慢松散開來,滑落在初夏的肩膀上。
他又拿過初夏手里的的梳子,給她一下下梳著頭發,神色認真又帶著一股子旖旎的味道。
初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岑崢年,心一下又一下,如同打鼓一樣,“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你”
初夏的話還沒有說完,岑崢年忽然抬起眼睛,兩人的視線在鏡子里對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眼里好像藏著什么情緒,壓抑而又滾燙。
初夏只覺得臉瞬間就紅了,一股熱氣從體內升起。
“初夏”他的聲音更低沉了,還有點啞“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轟”一聲,初夏感覺熱氣從腳底沖到了腦海,讓她完全無法思考,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淌,她感覺到自己呼吸亂了。
“我”初夏剛出聲,便被嚇了一跳,她的聲音怎樣這樣嬌了。
沒等她話說完,岑崢年卻已經將她抱了起來,初夏心里一亂,趕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了床上,目光撞入岑崢年的眼睛里,他的眸色深得讓初夏心顫,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凝滯了,初夏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她的手緊緊捏著身下的被子,眼睛緊緊地看著岑崢年。她知道自己沒有理由拒絕,也沒法拒絕這樣子的岑崢年。
“初夏,我好像喝醉了。”岑崢年的手落在她的臉上,輕柔地將她臉上的碎發拂到耳邊。
他看著她,眼里的情緒已經壓不住了,鋪天蓋地朝初夏襲來。
燈滅了,岑崢年的滾燙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臉上,初夏覺得自己渾身軟了下來,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想推開岑崢年,卻如同小貓一樣,只是給他更多的刺激,他抓著她的手說“我準備了,不會懷孕的。”
接著便是狂風暴雨,初夏從來不知道,原來在一起是這個意思。
看岑崢年打籃球時,初夏就知道他體內的爆發力很強,但她沒想到,在這方面他依舊很強。
明明她都哭著求他了,他還是輕聲哄著她,不放過她。
第二天直到大中午初夏才醒來,看到身上的痕跡,她恨恨地拍了下床,果然憋久了的男人就是沒節制。
不過這種事整體而言還是享受的,初夏懶洋洋地不想動,又覺得肚子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