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病人在這一個半月的時間都調理得差不多了。不過也有后面的病人調理時間不夠。
這些病人來一趟縣城就很不容易了,更別說再坐車去京城了。
也不止初夏有這種情況,所以領導決定,之后每半個月再來一次縣城,把后續那些病人都治好再說。
醫生不能拋下病人不管。
但初夏沒想到的是,那個肝腹水的女人,和她丈夫居然來附屬醫院找她了。
此時女人的肚子已經消下去大半了,和初見相比,整個人的面色都不一樣了,臉上下肢的浮腫也好了很多。
見到初夏,兩人就像見了救命恩人,伸手拿出來他們手上提著的麻袋,就要把袋子給初夏。
“這是我們自己養的雞,羅醫生你拿著回家燉著吃,可香了。”
“我不能要,醫院有規定,收了東西我工作會沒的。”
夫妻倆臉上露出來慌張“我們我們不知道,羅醫生,我們還沒送出去,沒事吧。”
“沒事,以后別送了就行。我看看你的情況。”
把完脈之后,初夏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恢復得很好,你痊愈的希望就在眼前。”
女人臉上露出激動開心的表情,丈夫和她一樣高興,那樸實的喜悅也讓初夏的心情極好。
不止肝腹水夫妻,也有其他病人特意跑京城來找初夏看病,初夏的診室熱鬧了起來,不再像之前一樣無人問津了。
初夏回來后,岑崢年的假期早就沒了,他休息也就是半個月,研究院哪會讓他們休息很久。
所以岑崢年想帶初夏和安安出去玩的心愿,只能等休息日了。
周日,初夏和岑淮安、岑崢年一起去蔣外公家里,她手上提著一瓶藥酒。
三人一進蔣外公家里,就發現屋里的氣氛不太對,蔣知達皺眉頭疼地站在老虎機旁,而他對面的是蔣二舅媽周華穎,還有她兒媳婦白含。
“達子,老虎機你可以放在自己家,不要放在你爺爺家里。”
“嬸子,放爺爺家里是為了給麓麓、安安她們玩的。”
周華穎“那你搬回你家讓她們玩。在你爺爺家,讓為先都學壞了。”
蔣知達看看蔣為先,又看向周華穎“只一周玩一次,而且有爺爺看著,也沒有玩很久,后果應該沒那么嚴重吧。”
這時白含說話了,她容貌給人一股清冷的感覺,說話也是如此。不過她沒有周華穎的傲氣,講話也比較有條理。
“如果為先只是在爺爺家里玩,我和媽不會說什么。”白含皺著眉說“但為先在爺爺家里玩過老虎機之后,現在學會了每天偷偷去街邊玩,輸了錢為了有錢玩,還跟我和他爸撒謊。如果老虎機還在這里,他永遠也戒不掉玩游戲,那為先也就毀了。”
蔣知達看向蔣為先,眼里的生氣讓他脖子一縮,面上露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