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那不是車來得慢嘛。”
初夏被硬拉著來到一處和岑父蔣勝男住的差不多結構的小樓里。
“你放開我吧,現在我不會走了。”
女人朝初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太擔心我爸了。”
女人的爸爸此時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動不敢動。
初夏走過去,先給老人把脈,又看了看他摔的情況,眉心皺起來“他有中風的前兆,而且這一摔,他的腦部有出血的情況,現在你們應該等著救護車過來,立馬帶他去醫院。”
老人的情況太復雜,初夏對于老人的病沒有婦科和兒科精通,她不敢隨便治。
“那醫生,你現在有沒有什么辦法我爸這可咋弄啊”
救護車過來需要時間,初夏也不能任由老人的情況發展得更嚴重,她抬頭對女人說“我只能用針暫時穩住你爸的情況,讓他的病情不再惡化,具體的治療你們還是得去醫院。”
“好好好拜托你了。”女人抓著初夏的手如同溺水的人抓最后一根稻草。
但客廳里站著的不止女人一人,還有老人其他的小輩,他們皺眉看著初夏,又看向女人問“大妹,你哪里找來的醫生,我怎么沒在干休所見過”
“對啊,這么年輕會針灸,靠譜嗎”
“中醫越老越有經驗,她這個年紀一看就沒學過多少年。”
初夏沒有施針,對女人身旁的幾人說“我確實不是干休所的醫生,我是來給我爸媽看病的。你們如果信得過我,我就幫忙,信不過我現在就可以走。”
這時候出去找醫生的其他人也進來了,拽著干休所的醫生到老人面前“醫生,你快看看我爸怎么樣了”
那醫生同樣看出來了老人現在病情嚴重,他搖頭說“沒有儀器,我沒辦法治療。”
他和初夏剛剛在岑父的小樓里見過,朝她點點頭問“羅醫生,你怎么看”
初夏把剛剛說的話重復一遍,又繼續說“我不扎針,等救護車來了,最壞的結果老人會半身不遂。”
當然也會有生命危險。
女人一把抓住初夏“羅醫生,你施針吧,我給你做保證,不管結果怎樣我都承擔,絕不會怪你”
女人的親人還要說話,女人怒吼道“你們真想看著咱爸癱瘓甚至死嗎”
那些人不說話了,初夏蹲下來開始施針。其實這會兒老人的病情是有些被耽誤了的。
可初夏也沒辦法,她如果不管病人家屬的想法就施針,人家說不定直接打斷她,到時候老人的情況更危險。
剛剛施完針,救護車過來了,初夏作為施針的醫生,也跟著一起去往醫院。
等醫生要把老人推去手術室時,初夏看看時間,把針取了。
她沒有先走,等著醫生救治完老人,而且老人的親人現在也不會讓她走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初夏怕岑崢年擔心,借了醫院的電話給他說了這里的事,繼續等著。
終于,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走出來,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說“手術很成功,病人的情況穩定住了。你們得感謝這位醫生,如果沒有她施針,老人的病情會更加嚴重,到時候結果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