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香煙之后,家入硝子續命一樣吸了一口,隨后緩緩的吐出一個眼圈。
五條悟、夏油杰、銅雀廟、咒術師
這些關鍵詞從她腦海中閃過,她的眼神也隨之變化,最終回歸于最初的平靜。
她不像五條悟和夏油杰,身后有著兩大勢力的助力,所以能夠去犯很多錯。
但是就她個人而言,她希望她的同期們贏。
家入硝子從兜里掏出一封信來,信封上寫著“家入小姐親啟”
的字樣。
這封信是在清晨出現在她枕頭上的,薄薄的一封,看起來沒有多少厚度,也沒有多少重量,但是卻代表著別樣的意思。
五條悟和夏油杰之間的練習并不會避著她,很多事情她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她自己也明白,她已經被納入了五條悟和夏油杰的保護圈里。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提起那封信。
這些年來很多人給家入硝子送過信。
大多是拉攏,還有少部分是威脅,無外乎就是希望她在一些“必要的時刻”做一些“必要的事情”。
這個必要的時刻自然是五條悟受傷的時候。
所以當那封薄薄的沒有署名的信被悄無聲息的放在她的枕頭上的時候,她知道對方一定也是打著這樣的主意。
但是啊
單手捏著那封信的角落,家入硝子用打火機,慢慢點燃了那封信。
人這種生物,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
她并沒有打開那封信,一是怕自己動心,二是怕對方在里面下什么黑手。
雖說能把這封信放在她枕頭上,對方就一定有能力取她的命。
但是家入硝子對此毫無反應,甚至還想再來支煙。
說出來可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五條悟和夏油杰,確實已經是她青春回憶里不可缺少的部分了。
紙張這種東西最易燃,幾乎是在家入硝子撒手的瞬間,就化作了黑色的灰燼,紛紛揚揚的落在空氣里。
另一邊,正在和真人交談的羂索若有所感的看了一眼高專的方向,被真人抓了個正著。
“喂,羂索,你在看什么。”
羂索好脾氣的對真人笑了笑,甚至摸了摸真人的頭。
“沒什么,一步閑棋而已。”
對于絹索的話,真人表示理解不能,但這件事并沒有被他放在心上。
隨后,真人有些嫌棄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伏黑葵,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變得躍躍欲試。
“她已經沒用了對吧,那交給我吧,我想知道人類到底能變多大”
真人的提議遭到了羂索的拒絕。
“不,她還有用。”
隨手從伏黑葵口袋里掏出一根墨綠色的羽毛,羂索的臉上露出一抹懷念。
如果沒有發現這根羽毛,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伏黑葵,再把尸體打包寄到銅雀廟門口,讓伏黑甚爾和銅雀廟決裂。
但是現在不同。
他有了一個絕妙的計劃。
從袖口里抽出一只筆來,沾了點自己的血,羂索提筆在伏黑葵的額頭上寫下了一個字嗔。
病房里,五條悟和伏黑惠的交談還在繼續。
“惠。”
五條悟呼喚著靠坐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伏黑惠,在沒有得到回應之后依然自顧自的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