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荒瀧一斗好奇的地方。
他看見冬月是帶著刀的,知道對方一定會呼吸法。
所以他才疑惑,對方是怎么受的傷。
“啊,這個啊。”
冬月瞟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繃帶,回憶起受傷時候的場景。
那只鬼的脖頸明明已經被他斬斷了,但是在臨死之前還是咬了他一口。
那一口咬的很深,差點看見骨頭,所幸不影響他以后用刀。
但是修養卻還是少不了的。
后面更木留良一邊給他包扎,一邊憤憤的說。
“就當作被狗咬了一口。”
“不小心被狗咬了一口。”
冬月最終是這樣回答荒瀧一斗的。
“那那條狗一定很兇”
冬月回想了一下那只鬼的模樣,隨后點了點頭。
“確實很兇。”
“那一定很痛吧”
一斗不大喜歡受傷。
他喜歡的東西有很多,但是疼痛絕對不是其中之一。
“確實很痛。”
“所以你要小心,不要受傷。”
荒瀧一斗抬頭看去,對上冬月那雙認真的眼睛。
然后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明天你乖乖的在家,等一斗回來”
冬月
“好了,快睡吧,睡著了就不痛了。”
“如果睡不著的話,一斗可以給你施加痛痛飛的法術。”
最終冬月是在一斗輕輕的拍拍中睡著的。
很奇怪,這個年紀比他還小的孩子,會給人帶來一種安定感,讓人不自覺的放松下來。
師父他終于靠譜了一回
墜入夢鄉前,冬月這樣想到。
第二天一早,冬月醒來的時候,睡在一旁的荒瀧一斗已經不見人影了。
思及昨晚對方對他說的話,他走出了房間。
桌子上放了碗粥,還有一個剝好的雞蛋,碗底下壓著一張小紙片,紙片上畫著蝌蚪一樣的文字。
一斗有事先出去了,冬月要乖乖在家哦ovo
明明是年長的一方,卻被年紀更小的照顧了。
這樣的感覺很奇怪。
但冬月發現自己并不討厭。
吃完早飯,洗干凈碗筷,他走出了房間,發現早川婆婆正在門口的菜地里除草。
“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
內心的責任感讓他不能坐視長者在田地里干活而無動于衷。
“有空的話,就幫我描兩個花樣吧,年紀大了,眼睛終究是不太好用了。”
“紙和筆在客廳的柜子里,拉開就能看見。”
聞言冬月點了點頭,隨后取了紙筆,開始在紙上一點點描出花樣的紋路來。
他的慣用手是右手,讀過書也識些字,畫個花樣對他來說還是沒有問題的。
天氣很好,陽光探進屋里,細小的顆粒在陽光下浮動著。
窗外傳來蟲鳴,不時傳來幾聲鶯啼。
這樣的平靜并沒有保持多久。
“我回來了”
就好像虎嘯山林,到頭卻發現是哈士奇。
放下筆,冬月走出房門,看到了提著籃子回來的一斗。
看到冬月,一斗眼睛一亮,把手里的籃子丟到了一邊,想去拉他的手。
但是轉而他就想起自己手上滿是泥土,只能收回手,朝冬月比劃了一下。
“你先去那邊等一斗”
冬月有些疑惑,但是還是走了過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然后他就看著荒瀧一斗洗干凈籃子里摘得東西,端著個碗和藥杵來到了他旁邊。
“把繃帶解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