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大搞懂萬世極樂教是個什么東西。
但只有一點一斗是確定的。
“根本不存在什么永生。”
不管什么時候,人只有一次生命。
“我也不明白,為什么他們就是不懂。”
觀月榛名一臉的冷漠。
她永遠搞不明白。
明明那么簡單的道理,為什么自己的父母就是不懂。
連帶著還要把一整個家都拖到地獄里去。
“不,永生也許是存在的。”
出乎意料的,給出這個回答的人是冬月。
“如果是鬼的話,說不定能做到這一點。”
仔細思考了一下,一斗覺得冬月這個回答很合理,不過他有自己的理解。
“那樣活著,不如死了。”
一斗接上了冬月的話茬。
像牧野純平,至今仍然活在苦痛中。
他們之間的談話吸引了觀月榛名的注意力。
“鬼,什么鬼”
她一時有些搞不懂,為什么這兩個人說的每個字她都認識,到那時組合在一起她卻聽不懂了。
還有冬月這位朋友。
感覺似乎有點眼熟。
但是她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事不宜遲,我們先離開這里。”
荒瀧一斗提議。
東京這座城市,給他帶來的記憶都過于苦痛。
況且他們救出了觀月小姐,不管怎樣都不應該在這里久留。
“那我們現在就走。”
說話的是觀月榛名。
她并不是什么嬌氣的小姐,她對自己的處境有著無比清晰的認知。
遲則生變。
他們最好趕緊離開東京。
“走。”
冬月的回答很簡潔。
他同樣不喜歡這座城市,還有給他詭異感覺的寺崎家。
多留在這里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我們去出云。”
荒瀧一斗提議道。
出云曾是曜的落腳點,就在東京周圍。
他們可以去那里觀察一下寺崎家的反應,然后再決定定去往哪個方向。
總不能把人救出來了,就撒手不管了。
真那樣的話,和把人重新推到火坑里有什么區別
定下了目的地,接下來就是出發。
深更半夜,他們兩輪流背著觀月榛名,悄咪咪出了東京。
出云離東京不算遠,但畢竟還是有一段距離。
走了大概半天,他們決定休息一下。
路上遇見了一座廢棄的寺廟,冬月在廟里點燃了一堆火,隨后拿出隨身帶的干糧,放在火上烤。
“呼,好累好累。”
一停下休息,一斗就忍不住靠著墻壁坐下來。
等幫觀月榛名找到合適的落
腳處,他一定要好好休息一陣子。
這段時間就像他一只飛來飛去的蜜蜂一樣。
忙的夠嗆。
餅子烤好了。
冬月把餅子分作兩半,一半給了榛名,一半給了一斗。
“唔,冬月你不留點自己吃嗎”
因為昨天到的太急,一斗沒來得及買補給。
聞言冬月對他搖了搖頭。
他這幾天都在忙著打探消息,也忘記了補給。
誰能料到一次試探直接把人帶了出來。
他餓一頓沒什么的,但總不能讓來幫忙的一斗餓著。
“等等。”
聽到他們說話的榛名愣了一下,把餅又塞到冬月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