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冬月相比,一斗的招式就要樸素的多。
他走的是大開大合的風格,每一次揮刀都會帶出一陣破空聲,就好像空氣都被劃破了一樣。
被他砍一刀可不是說著玩的,會被直接劈成兩半也說不定。
看來勝利的天平正在逐漸往他們這邊傾倒。
但是越是戰斗,越是讓他們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他們還沒見到這只鬼的血鬼術。
血鬼術,惡鬼賴以生存的底牌之一。
未曾逼出惡鬼的血鬼術之前,沒有劍士敢放下手中的日輪刀。
冬月和一斗接受的都是這樣的教育。
在手中刀刃未曾斬下惡鬼的頭顱之前,都不會放下手里的刀刃。
到了最后,眼前這只惡鬼已經傷痕累累,甚至自我再生的速度都比上傷口復原的速度,甚至脖頸已經被斬開一半,但是它的速度依然沒有衰減。
有好幾次一斗覺得自己的刀刃都應該斬開了那只鬼的脖頸,但奇怪的是,這只鬼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最近的一刀已經砍進了這只鬼的脖頸,但是下一秒刀刃上輕飄飄的,就好像什么也沒有。
是未知的血鬼術。
這讓一斗嚴陣以待起來。
這樣僵持的氛圍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到這只惡鬼的脖頸又被冬月砍了一刀,依然是砍了一半但受到了血鬼術的影響,沒有完全斬斷。
但是成效依然是顯著的,那只惡鬼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復原。
它沒有余力來修復自己的傷口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那只惡鬼突然仰頭長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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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之呼吸的刀比惡鬼的沖鋒快得多。
但是隨后冬月就愣住了。
因為刀刃穿過了惡鬼的身體,但并沒有造成什么傷害。
就好像幽魂。
頃刻間,他明白了惡鬼的打算。
惡鬼的目標是觀月榛名。
它依然不忘記自己的初衷,要叼著觀月榛名跑進洞穴的深處。
看著那只朝自己狂奔而來的惡鬼,觀月榛名的內心是驚恐的。
她恐懼,害怕,而又震驚。
為什么一只野獸,會長著人類一樣的臉
她想逃,但是雙腿好像被灌了鉛。
她痛恨自己的無力,自己的弱小,但是又無計可施。
那張帶著腥臭的嘴離她只有半米的時候,她開始怨恨這個世界。
為什么想要活下去,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她想要活下去
下一秒,腥臭的血液濺了她一臉。
赤紅色的刀鋒貫穿了惡鬼的頭顱,讓惡鬼停留在離她只有一尺的地方。
那只惡鬼還想繼續前進,但隨后就被另一把刀斬斷了脖頸。
被斬斷了脖頸之后,那只惡鬼身首分離,掉在地上,開始一點點化作黑灰,但同時又在不斷地抽搐。
觀月榛名這才有時間仔細打量這只鬼的長相。
雖說四肢纖細了一些,身上衣物破爛了一些。
但毫無疑問,這是一具屬于人的軀殼。
但是在那雙眼睛里,她看不到一絲一毫人性的存在。
被那樣的一雙眼睛注視著,她只覺得渾身發寒。
這就是鬼嗎
“沒事吧”
荒瀧一斗有些疑惑看著面前有些走神的觀月榛名。
他記得他有控制好距離,沒讓鬼傷到對方。
雖說不可避免的濺上了一些鬼血,但沒有受傷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一旁的冬月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遞上一張干凈的手帕。
“啊,謝謝。”